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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刚回家,只想睡觉。

但这么久没更新,得有个交代。

我肯定参与了北京的恳谈会,其他人不便透露,除非他们自己公开。

肘子确实去了,而且说得比你们想象的多。

作为与会者,我只代表我自己,一个长期沉默的普通作者。

在发单章之前,我也只是个小透明,只关心书怎么写的自闭作者,不爱打赏,不爱月票,从来不公开自己的社交账号。

就连章推,也实在是这本书蹦出个运营官,天天弹我,才开始的。

如果不是新合同触动了我最不可容忍的禁忌,我可能依旧是个自闭作者。

只是没想到,我因为比较蠢,透漏了一下自己被邀请的事,被人截图截一半,发了出去。我还没答应去恳谈会,就有人开始说我是托。

这次事件,混入了不知道多少水军,如果不是水军,那就是智力有点问题,或者教育没跟上。

有人说拒绝谈话,有人说干掉阅文,有人说捅到国外去,有人说更新就是工贼。

拒绝谈话,就是无脑,去谈话大家是少块肉吗?正面表达诉求后,如果问题没有解决,难道就消停了?

真正少块肉的,是我。

想干掉阅文者,请帮我找份工作,谢谢。

至于捅到国外去,请问有什么意义呢?印度每年那么多女人的尊严被践踏,人身安全被危害,你到底是义愤地帮助了她们,还是弹幕了一句:“阿三真是恶心。”、“神奇的国度。”

最后更新,我的确没有心思码字,又因为去首都,所以只草草准备了两章存稿,本意是放在六号自动发布。

但我查看了起点技术部门提供的图片,数据显示我就是定时在五号发布。

从五号突然更新之后,我的记忆告诉我,我应该是定时在六号的,而那句话发出来,又被人截图

无数人问我到底确不确定把日期改到了六号,我反复回忆,只能说我不确定。实在是不能回忆了,就好像我都不记得我出门是不是把门关好了。

我的电脑比较老旧,经常会卡,可能卡了一下,六号没点下去,默认是当天发吧。

这件事,我和编辑彼此都扯不清楚,但我和编辑也都不在乎。

本人不想关心这个更新的问题,因为它根本不重要。

这是重点吗?

但这种不重要的事,部分人的第一反应,真的把我整乐了。

我二号发单章断更,三号只更了一章梦想,四号断更,六号断更,今天七号依旧没更。就是五号更了,我就工贼了?

如果没有书友,把我在自己的群里说的我定时在明天啊,这种话发出去,我是不是就是在某些人眼中,罪无可恕?

我犹记得,人在飞机场,看到自己的书友群里,面对我突然更新了两章,书友无数的问号,以及沧月你怎么回事?的话。

我心都凉了。

更新是作者自愿的,它的本意是让网文作者有自己的节日,至于这个节日做什么可以五花八门。难道泼水节不泼水就是畜生吗?植树节不种两棵树就是抵制环保?地球一小时,我就是要把灯开着,就不是地球人了?

整个这几天,我都在想作者们创作环境的事,以及忙活去参加恳谈会的事。

维权是正当的,可一盘散沙终将一事无成。

这本是创作者环境一次改良的机会,却莫名其妙变成了不知道什么成分的一些人,兴奋的攻讦盛宴。

这个是工贼,那个是卧底,这个是舔狗,那个是叛徒的。

玩狼人杀吗?场上怎么这么多预言家?到底有多少狼焊跳!

是不是在揣摩、猜测、根据一丁点信息疯狂脑补的时候,很爽?

如果这很爽的话,我推荐你看非人类基因统合体、脑洞大爆炸、蓝白社以及这本信息全知者,都是这种爽点。

欢迎来我的评论区吐槽,我是出了名地不删黑粉,我的群里黑粉我知道有哪些人,我都不踢他们,因为我知道他真看我的书。

结果某位黑粉,硬生生跟着我一本本书,待了四年虽然是盗版。

我的地盘是水军的天堂,黑粉的乐土,想在喷子界走上人生巅峰,完成业务指标,就来喷我。

我是认真的,我需要你们的激励。顺便再把你们手上的免费推荐票给我,谢谢。

扯远了,总之大部分人还是理智的,希望不要再乱来了。

我知道很多人想知道会议的细节,抱歉,不便吐露。

只能说,作者们都是很想解决问题的。

合同的变动,不管怎么变,那些只赚一顿饭钱的作者,还是只赚一顿饭钱,想断更就断更,想骂街就骂街,但有些作者损失就大了。毕竟全家都靠订阅吃饭还发声的,没几个。

普通作者,单章暴躁完还去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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