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扛不住的,又用不。
可以说,血丹只有两个作用,一是给超凡武夫补补身子,二是为气运加身者提供一条快速晋升超凡的路子。
许七安望着成熟温婉,容貌身段俱是一流的萧月奴,笑道:
“有件事想问萧楼主。”
萧月奴青葱玉手捏着酒杯,抿嘴微笑:
“许银锣请说。”
许七安传音道:
“你是雪姬吗!”
萧月奴笑容不变,“许银锣在说什么?月奴不懂。”
许七安笑了笑,带着小老弟和小跟班离开。
他接着去了打更人聚集的院子,春哥混在这群粗鄙武夫里,就像泥石流中的一股清流,这无关容貌和穿着,而是大家吃完的碎骨头,以及一些食物垃圾,要么随地乱扔,要么堆积在桌。
春哥不是,春哥他做了垃圾分类.........
骨头和骨头摆在一起,果皮和果皮摆在一起,鱼刺和鱼刺摆在一起。
李玉春现在的职位依旧是银锣,但管理的铜锣人数增加了,俸禄也增加了。
日子过的还算舒坦。
许七安知道这个头儿的性格,春哥和魏渊一样,当初赏识他,照拂他,都是出于公心,而非私心。
所以许七安也不能因为私心,便给他加官进爵,给予荣华富贵。
这是对春哥的不尊重,春哥多半也不会要。
当然,必要的照拂肯定不会少。
参加婚礼的宾客太多,一桌桌的敬酒,每人闲聊几句,等走完这个流程,夜深了,婚宴步入尾声。
许七安没有回内厅,因为又得去府门外送客。
从一起出来的二叔口中,他得知内厅的“勾心斗角”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偃旗息鼓。
“盘子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摔,接连摔碎十几个了。大部分盘子都摔在了钟姑娘身,你说她倒不倒霉。”
据二叔说,厅内里的众人,或多或少都经历了一些霉运。
铃音差点被鸡骨头噎死;丽娜被鸡汤烫伤了舌头;李灵素敬酒的时候摔了一跤,恰好撞在桌角,头给嗑破了。
魏渊的衣衫被酒菜沾污,因为李灵素嗑的那张桌子就是打更人那一桌,南宫倩柔替魏渊擦拭时,不小心把他的衣服给撕破了。
杨千幻总是喜欢吃到一半,起身站在墙角背对大家,结果被婶婶的吊兰砸到脑袋。
许七安望着漆黑的街道,笑道:
“那当然了,钟璃是预言师,霉运缠身。”
许二叔点点头:
“对,宋卿和褚采薇也是这么说的,后来,你和二郎的老师张慎说,可以用儒家法术消弭灾祸。但他把“此地没有厄运”念成了“此地不得争风吃醋”。”
许七安一惊:
“没死吧?”
“救回来了!”许二叔道。
这也是一种霉运啊..........许七安顿时松口气,内心感慨。
此地没有厄运,消的是钟璃的霉运。
此地没有“争风吃醋”,那针对的就是不死树转世的慕南栀、九五之尊怀庆、陆地神仙洛玉衡。
张慎确实命大。
他之所以会念错,多半是钟璃的锅,当然,这里面也有他津津有味看戏半天,形成了深刻印象。
至于洛玉衡这些鱼儿.........社死了!
云鹿书院大儒张慎,凭一己之力,把她们锤翻了。
“所以不管怎么样,我是报仇了。”
许七安叉腰大笑。
许二叔想了想,恍然大悟:
“你故意的啊?嘿,你这小子,蔫儿坏。”
许七安溜出来敬酒,故意不带钟璃,就是为了报复那些看戏的和作妖的,这是婚宴开始前,就已经定好的计划。
既然逃不过,那就互相伤害。
“呦,魏公来了。”
许七安看见魏渊带着打更人,浩浩荡荡的从府里出来。
魏渊沉着脸,胸口的沾着一大片的油渍和污斑,以及一道裂痕。
“哎呦,魏公啊,怎么如此不慎?”
许七安笑容满面的迎去,压低声音:“这还是太后给您做的袍子呢,似乎就这一件?”
魏渊看他一眼,一脸不高兴的走掉了。
然后是赵守带着四位大儒出来,张慎萎靡不振的被杨恭背着。
“老师啊,您这是怎么了?”许七安故作惊讶。
赵守笑道:
“今儿甚是精彩,份子钱没白给啊。”
李慕白陈泰和杨恭,抚须而笑。
倒霉的是张慎,又不是他们,他们是看的过瘾,听的过瘾。
许七安一脸惭愧:
“是学生照顾不周,连累了老师。回头,我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