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的初衷是自私的,并不比贞德要高尚。如果不能直面这个事实,那我根本不配拥有你。
“至于为什么要说这些,我们这一路走来,有太多的事压在彼此心里,有太多的情感没有吐露,我想趁这个机会,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你。”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回答最后一个问题:
“因为相处越久,我对你越痴迷,尽管我从未表现出来。我不知道霸占灵蕴会对你造成怎样的伤害。
“更不希望我们真的圆房后,你以后回想起来,会遗憾,会难受,会认为我是为了花神的灵蕴才占有你。”
这些话他憋在他心里有些时日,以前觉得没必要说,等到两人关系渐渐升温,自然而然的滚床单。
这样就不会显得他是刻意为了花神的灵蕴。
但世事难料,人永远是被大势推着走,他现在急需慕南栀的灵蕴来晋升二品。
而慕南栀因为过去的经历,对此尤为敏感。
她刚才坐在床边吐露心声,其实是一次坦白,这辈子首次对一个男人表露真情。
但换来的是男人的急色,她不肯就范,并非不愿意,而是心里涌起难以自控的委屈。
许七安看懂了她的心。
“我觉得这些话,是要说清楚的,我不想你以后有遗憾,更不想这成为我们之间的心结。”
他贴着她的脖颈,嗅着令人陶醉的幽香,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慕南栀泪流满面。
“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我又不缺什么灵蕴。”她抽了抽鼻子,傲娇的说了一句。
委屈的情绪慢慢消融,心里仿佛有蜜糖散开,甜滋滋的让人沉迷。
刚说完,右手就被他抓起,手串轻轻撸了下来。
然后,慕南栀就看见了他发愣的、痴迷的目光。
她有些羞怯,红着脸,侧过头。
烛光昏黄,床上的美人含羞带怯,任君采撷,抿着唇,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不停的颤抖。
世上再没有如此动人的风韵,许七安捏着尖俏的下颌,把倾国倾城的容颜扭正,低头,含住丰润的红唇。
慕南栀双眼紧闭,两只小手抵在他胸口,喘息声越来越重,脸蛋越来越红。
当许七安抬起头来时,她缺氧般的大口喘息,红唇被用力吮吸有些轻微红肿。
哗
许七安突然用力掀开棉被,翻身坐在慕南栀小腹上,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他把里衣的下摆撸了上去,露出白皙的,性感纤细的小腰和肚脐眼,肌肤像是凝脂,又如最无暇的美玉。
许七安附身,亲吻她的小腹,像品尝最美味的食物,表情狂热而虔诚。
不知过了多久,慕南栀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紧接着,背上一凉,她脑子稍稍清醒了些,轻吟一声:
“你干嘛呀”
语气有些惬意慵懒。
许七安拎着酒壶,倾倒壶口,清亮的酒液激撞在慕南栀凝脂般的玉背,然后顺着优美的曲线流淌,汇聚在性感的腰窝。
许七安怀着虔诚的心,俯身低头,品尝一弯“酒潭”
他从来没有如此兴致昂扬的时刻,对双修充满仪式感,认为心急的索取是对大奉第一美人的亵渎。
品尝完一弯秋水汇成潭,他接着又尝试了激流瀑布挂双峰,很快一壶酒喝完。
慕南栀羞的恨不得钻到床底,终于知道什么是舔狗了。
过了一阵,花神转世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有些茫然。
“不知道该怎么开始”
许七安拎着空荡荡的酒壶,有些无奈。
慕南栀又羞又气,心说关键时刻你跟我说这个,你还要我教你吗,你和洛玉衡双修时,是她手把手教你的吗?!
许七安确实没有头绪,但不是耕田这一块,而是如何吸收慕南栀的灵蕴。
之所以觉得圆房能吸收灵蕴,是因为花神当了二十年的王妃,镇北王一直留在北境,不曾碰她,由此可以总结出,这和花神的一血有关。
算了,用上古道门的双修术试试吧许七安捞起花神的大白腿,腰身一挺。
“啊!!”
慕南栀像是中箭的雌兽,脖颈向后仰起,双手不自觉地攥住床单,叫出声来。
许七安闭上眼睛,以上古道门的双修秘法引导气机在两人之间流转。
当凹凸结合,成为一个严丝合缝的口,两人便宛如一个共同体,气机走完两人的奇经八脉,视作一个大周天。
许七安一心二用,在床榻的“咯吱”声里,运转完一个大周天。
刹那间,他清晰的感觉到慕南栀体内,一股沉眠的力量苏醒,被气机引动,一起搬运周天。
这股力量有着难以想象的生命力,当它随着气机运转,进入许七安体内,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适,四肢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