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哄的那对姐妹投怀送抱?”
喂喂,你这是在崩我人设啊.........许七安在她柔软的小腰掐了一把,面无表情,不做回答。
天宗圣子闻言,眼睛一亮:“徐兄也是风流人呐。”
这话似乎戳到了慕南栀的痛处,她嗤笑道:“他勾搭的女人,可不比你那对姐妹花差,不,是最差的也不比你那对姐妹花差。”
许七安淡淡道:“她与你说笑的。”
又在她小腰掐了一把,慕南栀疼的眼角冒泪花,赌气的撇过头。
李灵素笑了笑,这位大嫂显然是在替她男人吹嘘,不,是在替她自己吹嘘。
大嫂的气质不错,这点是事实,但容貌方面实在一言难尽,别说和清姐蓉姐比,便是东海龙宫里的女侍,容貌都远胜她。
行了一阵,许七安见远处有一道溪流,当即道:
“在溪边休息一炷香。”
不等天宗圣子回应,一拍小母马的臀儿,朝小溪奔去。
李灵素当即跟,只见姓徐的翻身下马,再把姿色平庸的妻子抱下马背,然后抽出一根猪鬃刷子,给马洗刷马鼻。
大奉马政,三十里刷一次马鼻,目的是防止马鼻沾染太多灰尘,导致马呼吸不顺畅,影响它的身体机能。
李灵素心算了一下,他们离开平州,挑了一条山路,一路狂奔,差不多有三十多里。
他有过参军经历?寻常的江湖人士,没有三十里刷一次马鼻的意识..........李灵素暗暗猜测。
“徐兄,刷子借我用用。”
李灵素笑眯眯的凑过来,道:“徐兄以前是朝廷的人?”
许七安点了一下头:“在京城御刀卫当过差,后来得罪了级,被革职了。”
“得罪级?”
“嗯,他叫许平志,不当人子许平志,这个称号在京城很有名。”
许七安以黑二叔的方式来怀念他。
李灵素抚掌微笑:“巧了,徐兄原来是京城人士。正好我也要去京城找我那薄情寡义,不顾师兄死活的师妹。到了京城,我取回,嗯,取回自己的东西,便支付报酬。”
“你想去京城?”
“梦寐已久,京城是中原首善之城,论繁华,天下没有一座城市能比京城更繁华。”李灵素露出向往之色:
“我虽被东方姐妹软禁半年,但依旧能接收外界消息,听说妙真师妹在京城混的如鱼得水,她能在京城留恋这么久,足以说明京城有多美好。
“另外,于我而言,京城是一个极好的,修行问道的地方。”
许七安道:“因为京城教坊司美女如云?”
“徐兄知我。”
李灵素一边刷着马鼻,一边笑道:
“据说京城教坊司有二十四位花魁,各有千秋,擅长不同的才艺。甚至,她们本身就是大家闺秀,这样的女子,最适合谈情说爱,助我参透太忘情之妙。
“而且,与她们谈情,几乎没有后遗症。”
不但没有后遗症,还能白嫖.........许七安颔首,深以为然。
天宗圣子瞟一眼不远处的慕南栀,压低声音:
“徐兄可有去过教坊司喝花酒?有见过花魁吗,那位因为许银锣名动天下的浮香花魁见过吗。不知道这二十四花魁是怎样的风情。”
他认为,以徐谦的修为和能力,在京城应该也是颇有地位,睡花魁或许有些困难,但终归是见过的。
浮香身段高挑,比例极好,一双大长腿销魂蚀骨;明砚身段柔软,躺着膝盖也能碰到肩膀;小雅最是娇弱,常常哭着喊“好哥哥饶了我吧”;冬雪歌声悦耳,喜欢咬耳朵;曼曼热情奔放.........当然,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很润..........许七安语气冷淡,道:
“我从未去过教坊司。”
李灵素见他神色冷峻,便信了几分,惋惜道:“可惜了。”
顿了顿,他又道:
“其实这次下山游历的最终目的就是京城,拜访人宗,参加弟子之间的天人之争。如果不是东方姐妹,天人之争本该是我出手。
“听说妙真和那个楚元缜打了个平手,最后被许银锣两手压服天与人。其实,只要我在那里,赢的人绝对是天宗。”
说到这里,他露出郑重之色,“我事后根据情报汇总,分析过三方战力。楚元缜修行另辟蹊径,修人宗剑法,武道也点到即止,战力其实有限。
“至于当时的许银锣,修为尚浅,靠着儒家的法术书籍才侥幸胜出。换成我是妙真,我有三种以的方法规避,反败为胜。”
他的语气、眼神,不像是在吹嘘。
不,就算没有东方姐妹,你还是没机会赢,最后的结局多半是你把楚元缜逼急了,他抽出长剑,把你劈死.........许七安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