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大小姐明日约我游湖。”许新年警惕道。
“你怎么看?”许七安沉吟道。
许新年呵一声,放下筷子,不屑道:“无非是两个原因,要么出于私仇,想为那刑部尚书的侄女找回场子。
“要么是王首辅不想放过我,又暗中憋坏。”
“那你觉得是哪一种可能?”许平志接茬。
许新年想了想,遗憾道:“虽然我将来或许会成为王首辅的心腹大患,但不至于被他这般惦记,我觉得是王小姐想使坏。”
闻言,许玲月放下筷子,小脸严肃:“二哥,你不擅长对付女人,我随你去........”
她连忙看了一眼许七安,改口道:“虽然人家也不会那些乱七八糟的争斗,但女人还是最懂女人的。”
许新年对大妹妹的智商发出嘲笑,“谁说我一定要去的?是王小姐邀请我游湖,不是王首辅,既然如此,男未婚女未嫁,一起游湖有失体统,我拒绝便是。
“兵法云,敌进我退,势弱,不可撄其锋。”
不错,处理的还行.......许七安颔首:“你都决定了,还问我作甚。”
一家人边吃边说,气氛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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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元景帝结束打坐,研读经书半个时辰,服饵,然后养神一炷香,早课就算结束了。
这个时候,他才会抽出点时间批阅奏折,不会耽误太长时间,因为内阁已经做好“票拟”,他只需要批红就可以。
他打开第一份折子,是新任的右都御史的奏折,内容是弹劾东阁大学时赵庭芳收受贿赂,向云鹿书院学子许新年泄题。
折子里还举证说,乡试时,该学子诗词属四等最低五等。又怎么可能写出行路难这样的传世之作。
看到这里,元景帝本来没在意,诗词不是文章,文章泄题的话,性质非常严重。诗词要轻一些,即使你知道考题,却发现找一位诗才比得到考题还难。
但随后,奏折里提到,乃学子有一位堂兄,是打更人衙门的银锣,叫做许七安。
而众所周知,许七安是大奉诗魁。
看完奏折,元景帝瞳孔锐利了起来,但他没发表意见,随后揭下内阁的“票拟”,上面写着内阁的建议:
“科举为朝廷选士寻贤,自古以来,便是重中之重。科举舞弊不可容忍,望陛下严查。”
元景帝沉吟片刻,提笔,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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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替许白嫖弱弱的问一句:大佬们是打赏我的,还是打赏小母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