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已经在筹谋了。我们没有锁定宋布政使,他们就可以忍,按兵不动。
“可一旦我们知道宋布政使才是幕后黑手,那他们会毫不犹豫掀了棋盘。”
“然后呢?”宋廷风声音有些颤抖:“就算杀了巡抚大人,他们不怕朝廷发兵围剿吗。”
“齐党和巫神教谋划这么多年,打的不就是这个主意?”许七安看着他,“不为了谋反,人家搞那么多破事干嘛。”
宋廷风心里有些慌乱,不过他好歹是资深打更人,也是见过风浪的,不至于六神无主。
“一定要想办法把信息传出去,调动卫所的军队。”他说。
“巡抚大人原本计划今夜派姜金锣杀了徐虎臣等一干将领,他们也算命大,躲过了一劫。”
许七安回应了一句后,便陷入了沉思。
老宋有一句话说的对,要把消息传递出去。
云州终究不是姓宋,不然齐党和巫神教没必要这般偷偷摸摸,各郡县暂且不论,这白帝城中,至少杨川南统领的卫司,就可以和宋布政使掰掰手腕。
宋布政使陷害杨川南,未必就没有铲除异己的想法,祸兮福之所倚嘛许七安不由想到了这个可能。
但杨川南目前是阶下囚,自身嫌疑还没彻底洗清。而且,就算许七安想用他,重伤在身的老杨也不可能出城去。
“杀出城去,怎么样?”
一旁,沉默了许久的朱广孝闷声道。
这条路很危险,但他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现在驿站里只有四个铜锣,要面对数百名城防军,乃至更多非常勉强。”宋廷风摇头,否决这个提议。
城防军不是乌合之众,装备精良,有弓有火铳。其中想必也有几个好手。单靠他们四人,即使能杀出城,也要耗费一番功夫。
等赶到军营,通知飞燕军,再杀回来恐怕白帝城内的动乱都已经结束了。
还有一个办法!
许七安摸了摸怀里的玉石小镜,心里感慨:我真不想社会性死亡啊。
“我有一个方法可以通知飞燕军。”许七安说完,连忙摆手:“你们不需要多问,廷风广孝,你俩留在驿站看守杨川南和梁有平,倘若他俩有任何异动,斩立决!”
“你这话什么意思?”宋廷风一愣。
“我要赶去巡抚大人那边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不好的预感。”许七安低声道。
说完,他走出驿站,牵了马,赶往宋布政使的府邸。
街上人流如织,百姓们照常活动,完全没有意识到一场剧变即将拉开序幕。
不过,这与他们本身也没关系。云州不管换不换主人,他们照常生活。
许七安一手拽马缰,一手掏出玉石碎片,他没有直接传书二号,而是先了金莲道长。
他估摸着金莲道长的伤也该治愈了,上次替他去洛玉衡那里求药,这都快一个月过去,伤要是再没好,那就是为难我胖虎。
“呼”
许七安松了口气,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三号有什么事找二号,这么神秘?
分散在天南地北的“天地会”成员,盯着镜面的传书,好奇心充盈了胸膛。
但等待许久,发现地书碎片不再传来任何信息,他们意识到手里的地书碎片被短暂的屏蔽了,无法再接收任何信息。
这种秘术只掌握在地宗的道士手里,当初那位紫莲道长就是用了同样的手段,将他们所有人都屏蔽。
“这种秘术真让人火大啊”
南疆的小蛮妞恼火的把玉石小镜往地上一摔,“轰”一声,地面剧震,玉石小镜嵌入地底。
他们已经断网了么道长,其实我也不想你看到我的传书啊,虽然你一直冷眼旁观我的操作,但社会性死亡的时候,现场能少一个是一个许七安边吐槽,边减缓马速,以指代笔,传书道:
正等待着的李妙真秒回了他的传书:
凭借女人的第六感,她认为三号接下来要说的事,有可能与他的堂兄许七安有关。
否则,一个在京城云鹿书院,一个在云州白帝城,相隔数万里不止。能有什么事商量?
你特么的!许七安脸庞呆滞。
道长你喜欢上猫的习惯还在吗?在的话一定要保持啊,将来我肯定给你曝光出去许七安深吸一口气,传书道:
也不要过分在意我的社会性死亡,许某人要脸的。。
:先更后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