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人才虽然依旧是“奇技淫巧之辈”或者“账房先生”,但只要基数够大,总能筛选出精英,然后进入体制。
当然也有选择背叛初衷的,但总体而言,无伤大雅。
不管是进入体制还是在武汉体系中挣扎,这种内部循环已经完全无所谓五姓七望之流的钳制。
这种背后变化的具体表现,正是段氏、陈氏子弟,都会出现在武汉,操持业务为武汉事业添砖加瓦。
甭管是不是镀金,在这地头吃这碗饭,其本身就是表明了态度。
“这条鲫鱼运气真是不错啊。”
领导们返回官驿之后,有人如是感慨着。
“是段公深谋远虑。”
“不错。”
众人回忆起往事,发现段纶做人做事,当真是没得挑。从当年蓝田起事到撒手人寰,全程都是可圈可点,哪怕在益州“瞎搞”,也顺顺利利地把巴蜀料理干净不说,自己还没有因为太过“乖张”被李皇帝“卸磨杀驴”。
最后几年打算辞官养老,还被李皇帝拉过去在工部压榨最后一点精力,只是万万没想到在工部任上居然临死之前玩了一把大的。
可以这么说,只要武汉整个体系还有薪火传承,将来的某一天,翻开贞观朝的大建狂潮,段纶这个工部尚书,肯定是比李大亮这个工部尚书的含金量高一百倍。
有鉴于此,前来视察工作的nnn们,对江夏中学出现“无伤大雅”的事情,都只当没看见。
当然了,自家小孩要是敢假扮妇人直接打断三条腿,接上了再打断。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