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到自己会踢到铁板的大哥钢板。
老张一时间有些难受,心说你个李淳风没事干吐槽别人干啥?平时不装逼,大家都还能做朋友的啊?
“嘴贱一时爽,全家火葬场”,这是真理啊。
一脸悲怆的张德让李德胜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李同学关切地看着张德:“操之,可是此事惹了祸事上身?”
“倒也不是甚么大事。”
张德努力挤出了一个微笑,自己还有工部员外郎的差事不是?好歹是正经的做事官僚,怎么地也不会和上几回一样一撸就撸掉。
于是他很坦然地说道:“不过是微积分、解析几何和立体几何的一些小事罢了。”
“……”
李德胜一脸懵逼,半天才张嘴,“哦。”
安顿好了李德胜,老张开始思索起来,当年的自己,怎么就一时脑残,教别人什么数学呢?
“阿郎,缘何今日没甚兴致?”
丝被之下,郑琬不着片缕,温润素手正在上下套弄,却不见张德翻身上马,着实有些着急。
却不想,张德双眼空洞地看着蚊帐顶,然后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说我现在在想数学问题,琬娘你信吗?”
郑琬一愣,“阿郎说的是汉阳堂数目,进出有问题?”
“不是进出的问题。”
“阿郎骗人,怎不是进出的问题?”
言罢,郑琬银牙轻咬朱唇,竟是自己翻身而上,丝被之下,摸索了一阵子。只见她俏脸微红,玉身微烫,片刻身体一软,缓缓而落,“此不正是进么?”
又是娇喘一声,双手撑着张德胸膛,缓缓地支起了上身,又是娇羞难耐地别过头,“如此,不是出了么?”
张德一脸正色:“娘子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