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吐谷浑是死定了。届时,安将军必有重用。”老张眯着眼睛,“让安将军,莫要蹉跎下去了。”
成天喝酒逛街,哪里像个男人干的事情。
安菩脸色微红:“家父雄心尚在!”
“好!有你这句话,我才能帮忙说项。否则,开不了这个口啊。”
张德言罢,又道,“记得多和震哥走动,他喜好马球。”
安菩眼睛一亮:“多谢哥哥指点。”
现在陇右道黜陟大使是李勣,想要捞点好处,不抓紧跟李震打好关系等什么呢。
不多时,到了太子府,左右春坊那群瘪三一瞧是散财童子来了,顿时堆着笑:“小张公,殿下久候矣。”
“去去去,莫要作怪。”然后摸出一枚金豆子,拇指一弹,那厮接住后,嘿嘿一笑,便领着张德安菩进门去了。
初夏,正午也开始热了。这会儿李承乾正在阴凉处读书,宣纸新印的书籍还不多,都是调版印刷,印好了都是先存档弘文馆。
“殿下,梁丰县男求见。”
“哎呀,操之来了!快快让他进来!不用了,本王去迎他!”
太子把手里的书一扔,踩着鞋子就往外走,过门槛还掉了一只,却是神采飞扬,老远就喊道:“操之,想煞本王也。”
说罢,更是加快了步子。
张操之,还记得曲江池畔的李承乾么?
有那么一刹那,老张想转身就走!然而绳命是如此的精彩,自从听到史大忠的隐疾之后,老张整个人都不好了,为了活命,总得挣扎一下。
天底下,还有比太子更适合拿来出卖的吗?
死道友不死贫道,死道友不死贫道,死道友不死贫道……因为很重要,所以张德默默地念了三遍。
“殿下垂青,臣受宠若惊。”
“莫要计较虚礼,本王备了茶水糕点,快与本王进去,说说操之在青海的见闻,实在是让人心生向往!”
说着,毫无意外地抓住了张德的手,紧紧的。
忍住,一定要忍住!
张德内心在发毛,但不管怎么说,为了以后更加精彩的绳命,被抓一抓手,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