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在新jia坡立央医院的贵宾疗养室中,工藤优作躺在病床,听着病房外的母亲和从米国请来的鲁本医生谈话。
“工藤夫人,我已经尽力了,虽然重新将伤口修补了起来,但是伤口处的神~经已经完全消失了,若是恢复得好的话,日常泌尿不成问题,至于生育的话,恐怕是没机会了……”
那米国医生还未说完,工藤夫人便立即哭了起来。
工藤优作躺在病床,双手攥紧床单,没了,真的都没了,他回想起在废弃码头,阴影中显露出来的那半张脸。
无论是谁,我一定会找到你,让你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啊……”
双眼充血的工藤优作青筋暴起,满脸狰狞。
“优作,优作,你别这样,你吓到妈妈了……”
……
一周过去了,震惊京都的米花市恐怖事件热度缓缓消退,遭此变故,青年武道会自然只能停止,毛利小五郎的生活渐渐恢复平静。
他和妃英理过了白天么~么哒,晚啪~啪~啪的幸福生活。
说要从小玩到大,就要从小玩到大,毛利小五郎就是这么的一言九鼎!!
可是在那次劫持事件之后,有希子就变得有些奇怪了,对毛利忽冷忽热的,这阵子情绪变化极大。
虽然重回二十年前,和英理在一起的日子是很爽,但毛利小五郎也会时不时想起二十年后的小兰,宝贝女儿怎么样了!
这个该死的回溯任务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啊?真是恼火,毛利小五郎已经提交了自己认为的真相,可小V一直说事件未完结,没办法判定。
傍晚,在帝丹高中的空手道会场中,毛利小五郎穿着白色的武道服躺在比武场,衣襟全湿透了,他刚刚运动完,喘着粗气,兄口不断地起伏着。
这整个武道场就他自己一人。
哎,郁闷啊,英理跑去东京大学办理一些手续,这几天又得一个人睡了。
突然,从外边进来一人,将武道场的大门轻轻关了,那人藏身在阴影之中。
“什么人?”毛利小五郎看不真切,便开口询问道。
等了一会,一个身影从阴影中缓慢走了出来。
来人正是藤峰有希子,只见藤峰有希子穿着学校拉拉队的队服,蓝白条纹的皮制衣堪堪裹住兄前傲人,短小的裙子兜住一轮满月,及膝的白色长靴凸显出修长的小腿。
中间的绝~对~领~域和小蛮腰皮肤白皙,让人直呼受不了。
不过有希子的脸色倒满是坚定。
“原来是你啊,有希子,不出声都快吓死我了。”
有希子一副气势汹汹地走向毛利小五郎,毛孔看到这情况连忙爬起身来。
“有希子,你这是怎么了?”毛利小五郎一副疑惑模样询问道。
有希子兄口憋着的一股气,到毛利跟前却又消失了。
听到这话,却又立即爆发开来:“毛利君,你问我怎么了,你难道不知道怎么了吗?”
有希子伸手一指,脸含怒气:“你难道忘了吗?在西部废弃码头,我们那一吻你忘了吗?”
“才过了一个星期,你就全都忘光了,可我却全都没忘。”
“我没忘记在快艇,毛利君捧着我的脸,擦去我的眼泪对我说‘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安全带回去。’”
“我没忘记毛利君举着盾牌挡在我面前,牢牢把我护在身下。”
“我更没忘记就算是要爆炸前最后一秒,毛利君你还不忘把精心准备的娃娃送给我,虽然这个娃娃很丑,但却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
有希子从身后捧出一个灰色的小人娃娃,她还专门给小娃娃买了新衣套去。
听到这句话毛利小五郎不由摸了摸脑袋:“有希子啊,这娃娃可不是我精心准备的……”
“住口,你听我说。”
有希子满眼寒意地打断毛利接下来的话,她捧着娃娃,一身气质由咄咄逼人逐渐变得柔和。
“虽然有些对不起英理,但内心的情感完全无法压抑下来,近几日来烦恼了好久,可还是只能选择和毛利君倾诉。”
毛利张了张嘴,却不忍打断这面前女孩的表白。
“毛利君,虽然有时候很自大,又很臭屁,还喜欢欺负我,但,事实,毛利君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呢!”
“毛利君你正直勇敢,又很聪明,帝丹骑士根本没叫错。在体育馆内又是第一个指出杀人凶手的,推理的时候真的好帅啊;而且就在我身处绝望之际,也是毛利君给了我继续抗争的勇气;我被绑在炸弹快艇的时候,更是毛利君完全不顾自身的安危守在我身前,那一刻,我是觉得就算因此和毛利君一起死去也是没有关系的。”
“有希子……”
“怎么办,毛利君这么的优秀,让有希子的眼里变得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