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坐进这辆粉色的玛莎拉蒂超跑,池泽优子油门一踩,车子很快便离开了。
外边霓虹灯不断掠过,车内的毛利小五郎肆无忌惮地伸展身子,双目火热地盯着一旁的优子小姐。
池泽优子忍不住瞪了几眼毛利小五郎,却很快便在毛利小五郎的炽热大手下败下阵来了。
“别,不要这样。”
车子如一道粉色闪电来到江边,车内传来一阵阵娇-喘,声音很快便又停息下去了。
毛利小五郎脸似笑非笑,他的手指已经湿润了:“这才没见多见,就又想要了吗?”
池泽优子横眉冷竖:“你……”
“开个玩笑嘛,那么认真干嘛。”
毛利看着眼前神情不佳的池泽优子,不由有些苦恼,刚刚这一番操-弄,池泽优子的好感度不升反跌,跌了五点,现在只有70点罢了。
果然,一味的欲望刺激不可持久。
池泽优子平复了一会儿:“你什么时候将相机还有手链还给我?我可是不会就这样任你摆布的。”
毛利不搭话,反倒哼起了歌。
“汽(き)車(しゃ)を待(ま)つ君(きみ)の横(よこ)で僕(ぼく)は
時計(とけい)を気(き)にしてる
季(き)節(せつ)はずれの雪(ゆき)が降(ふ)ってる
……
ふざけすぎた季(き)節(せつ)のあとで
今(いま)春(はる)が来(き)て君(きみ)はきれいになった
去(きょ)年(ねん)よりずっときれいになった”
在大师级唱歌技能下,这首《なごり雪》残雪,在毛利小五郎口中娓娓唱来,分外动听,分为感人,这首歌曲是拥有穿越时空的力量,唯美而动听,在原来的世界中惊艳霓虹整个70年代,是霓虹国代表歌曲之一。
这也是毛利小五郎前世极为喜欢的歌曲,不过在这个时空却没出现过,一曲歌罢,车内所有的旖旎全部消失不见了,只剩下纯洁的残雪。
歌曲太美,池泽优子的眼角不由流出了泪水,作为艺人,艺术天赋自然是不缺,更有欣赏好歌的耳朵。池泽优子泪眼婆娑地望着毛利小五郎,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呢?对自己是那么的粗暴,又能唱出这般好听的歌来。
“你都是我的女人了,下周也要参加金色音乐祭,这首歌送给你吧,给我拿个周冠军回来。”
听到这话,池泽优子的眼中顿时散发出光芒来了,好感度骤然由70跳到了80。
果然攻略这种事业心重的女人就是要用其它的方法,池泽优子得了毛利小五郎写下的曲谱,很快便将相机和手链一事给忘了,马不蹄停地将毛利小五郎抛下,然后回到练歌房去练歌了。
站在马路边的毛利小五郎一脸无奈,看着绝尘远去的玛莎拉蒂,心中不断呐喊道:你等着,池泽优子,下次不怼到你下不来床我就不姓毛利。
看着天色已晚,糟糕,小兰还发着烧,没吃饭呢?
毛利很快便拦下出租车,往家的方向赶,等快到家的时候,都已经是晚八点了,煮饭自然是来不及了。
毛利小五郎很快便转弯,去了旁边一家生意十分火热的便当店,名叫和天亭食物店,因为不是饭点,所以不用排多久的队。
“靖子小姐,给我两个便当吧。”
“好的,毛利先生。”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一个头戴白巾,身穿黄色制服的女性从柜台下抬起身来,她莫约三十岁出头,正是一个女人最成熟的年纪,兴许是有了孩子,身多出一丝动人的母性,看起来特别舒服,花岗靖子一脸笑意地向毛利小五郎递来两个便当。
“靖子小姐,今天这么晚打烊呀。”
“是啊,今天是星耀日,生意会好一些,所以老板延长了时间。”
两人寒暄了几句,毛利小五郎接过便当,便离开了。
毛利之所以会选择这家店买便当,也是多年来的习惯,这家店的口味不错,而且这靖子小姐也是毛利小五郎老熟人。
在原本毛利小五郎的记忆中,在和妃英里感情破裂的时候,经常沾花惹草,出去放浪形骸,他时常去居酒屋玩闹,这花岗靖子便是毛利小五郎经常点的一个陪酒女郎。
不过花岗靖子已经金盆洗手,不干陪酒女郎的工作了,在这家食品店班,所以有机会的话毛利小五郎还是想要来这边,帮忙照顾下老熟人的生意。
毛利小五郎提着两个便当,走出了食物店,与他擦肩而过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一身灰褐色衣裳,半点不显眼,毛利也没多注意便离开了。
回到了事务所,将事务所的灯关了,毛利小五郎来到三楼了。
“小兰,小兰,吃饭了。”
房间里面竟然空无一人,奇怪,小兰不是发烧了吗,大晚的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