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准备向外面跑的人,一下子停下了脚步,一个个都转头看着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继续道:“案发当时那个凶手就是用这个方法,让大家离开这个房间的,为的就是要隐藏之后在这个房间,将要发生的一件更恐怖的事实。”
毛利小五郎的话音一落,一跟带着绳子的钩子从下面扔了来,勾住了阳台的栏杆。
不过才几秒钟的时间,那个戴着帽子,满脸绷带的人,就顺着绳子爬了来,一个翻身,轻轻地落到了阳台面。
目暮警官脸色郑重,看着这个绷带人,严肃的说道:“你到底是谁?”
绷带人一边向着他们走过来,一边解开了身的绷带,一边笑着说道:“警官,是我。”
目暮警官的表情变得极为精彩,道:“腹部老弟,你你这...”
服部平次笑了笑,说道:“案发当时用变化引起骚动,还有拿着刀子绑绷带人,还刻意露出脸让大家看到的人,全部都是光明先生为了嫁祸给秀臣先生,由他一个人自己演出的一场独角戏。”
目暮警官摇头,说道:“这怎么可能?秀臣先生身明明沾了光明先生喷出来的血,而且光明先生的尸体也有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