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唯一的希望。
在这之前,我们无法回到埃索拉,我们是这片海里的孤魂野鬼,我们是这片海里离群的游鱼。
愿弥娅庇佑着他,也庇佑着我们。
赫克托巴博萨,寒鸦号的船长
写于信仰历77年6月26日于罗伦格列海峡
”
收起航海日记,巴博萨走出船舱。
离开二层甲板时,他看了眼船舱头部的舱室,罗夏就像一尊铁铸的卫士,一动不动站在门前,手里拄着那把通体黑色,差点要了他的命的剑。
他的伤第二天就好了,之后就毫无怨言地站在船舱外。
巴博萨遥遥向他示意,罗夏也微微颔首。
一个忠诚的小子。
船长微微感慨,来到了甲板上。
虽然船现在像游鱼一样在水下自由穿梭,但他们还是需要不断调整方向来避免撞上深海的石床。
动力来自动力炉,这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他学会了利用海洋里的暗流。
这也是他在那一天中慢慢适应的:在上面,要会利用风,在下面,则要学会利用海水。
海水无时无刻不在流动,这远比风要复杂的多。
就像那些游鱼,总能顺流而下。可作为一艘帆船,他自然不会只顺着海水,他还要张开船帆,借助这股推力!
为了避免造成麻烦,动力炉已经熄火三天了,起初船的速度的确骤降,可现在随着他逐渐掌握诀窍,已经恢复了该有的速度。
船员们也适应了在水下讲话,声音虽然有些发闷,但诡异的是不会因为张嘴而灌一嗓子水毕竟水下呼吸都适应了,谁还在乎这个。
说实话,要不是做饭时食物会被海水挤压冲散,他们或许真会忘记自己是在水下而不是在海面上,这种感觉太诡异了。
“洋流变化了,船长。”
威廉姆跑过来汇报道。
“变化了?”巴博萨目光一凝,“让夏米去上面看看,暴风雨停了没。”
“是!”
威廉姆跑开,几分钟后,吉布斯先生带着几个水手向上攀游。
“抬起船头,向上飘三百米,接受吉布斯先生的信号!”
“是!”
呼
寒鸦号像一个表演杂技的摩托车,船头呈45抬起,船帆绷紧,在海水的推动下缓慢向上浮动。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