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妃听到有关李锦的传闻,心中并不确定,不过既然是太医那边传来的,那就是有八九分了。
此时的上官刈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太医,面色阴沉恐怖,眼眸中充满着疾风暴雨,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让陈太医全身发抖,感觉这次是真的凶多吉少。
“陛下,微臣知错。”陈太医感觉自己的都要塌下来,可惜的是陛下根本没有什么话,却让他有种在地狱里走了一遭一般。
“知错?你告诉朕你到底是错在哪里?”上官刈冷笑一声,面色冰冷。
陈太医身子一抖,不敢言语。
“陛下,锦妃娘娘来了,正在外头候着。”万总管走到盛怒的上官刈面前,声道。
“什么?她身子不好,应该好好在寝宫里休息才是,怎么会来这?”上官刈下意识地看霖下瑟瑟发抖的陈太医一眼,见对方身子一缩,跟个缩头乌龟似的,心中冷笑,还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樱不过就是一个没有意思的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而且让锦儿受到这么大的委屈。不过不是对方,他也不会知道因为自己的缘故锦儿这辈子都不得拥有一副健康的身子,这都是他的错。
“让她进来吧。”上官刈开口道。
李锦走了进来,便见着陈太医跪在地上,面色仓皇,看起来并不好受,不过也是,事情并不如上官刈想的这样,她自然会想到陈太医这顶帽子会扣得很重。
“陛下。”李锦恭顺地给上官刈行礼。
上官刈笑着道:“快起身吧。”
“多谢陛下。”
“万总管,给娘娘搬条凳子来。”
上官刈一下令,万总管赶紧让人抬条软凳。
这是厚待,可见如今的锦妃娘娘有多受帝王的从宠爱。可惜的是红颜薄命,陈太医叹了口气。
“陛下,陈太医是不是犯了错若是因为臣妾,臣妾身子本身如此,怨不得陈太医,还请陛下网开一面。”李锦没并有入座,而是站着向对方求情。
再坐在御前,李家如今是陛下宠臣,自己这边没有眼色,太过招摇,岂不是引人非议
“你身子不好,先坐下。倒不是因为此事,而是你身子状况,朕一而再再而三地吩咐不准泄露出去,谁知这陈太医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连朕的话当耳旁风,根本不把朕的话放在眼里。”上官刈冷着脸,看起来面上裹了一层冰霜。
让底下的陈太医忍不住双腿打抖,“回陛下,臣冤枉!臣不敢!臣一直保管着锦妃娘娘的病历,从未敢让任何人经手,一切都是臣细心照看,如今此事传扬出去,臣也是不知啊!”
李锦回道:“陈太医的性子臣妾倒是敢保证,他绝对不会把此事渲染出去。也许是其他的医官不心看到也是有的。”
上官刈语气不屑,“果真如此,那陈太医也是失职之罪。其罪可大可,可是仔细给朕查清楚。不然的话,仔细你的脑袋!”
“是!多谢陛下开恩。”陈太医赶紧退下,等出令门,后背的衣襟早已湿透,忍不住用衣袖拭去,叹息一声。
万总管走了过来,开口道:“陈太医这次算是逃过一劫。还是多亏锦妃娘娘。”
陈太医点点头,“确实如此。”陈太医苦笑一声,“臣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唉!”
万总管跟陈太医有些交情,宽慰道:“陈太医,你放心此事啊陛下只是生气而已,这气性一过也就好了。何况还有锦妃娘娘,有她在的话,你自然无性命之忧。”
陈太医冲对方感激一笑,拱手行礼道:“多谢公公提点。”
“这是哪里的话奴才和太医都是为陛下做事,理应相互帮衬才是。冲着以往的情分上,奴才有几句话要嘱托太医,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太医慌忙道:“哪里不当讲的有公公这句话臣这辈子都值得才是。公公请。”
万总管见四下无人,凑到陈太医耳边声道:“今日你也看到了,陛下对锦妃娘娘如此上心,日后定然有很大的造化。陈太医,你只要攀上锦妃娘娘这条路子,以后自然扶摇直上,非今日之衰。”
陈太医感激涕零,“多谢公公。只是臣待在宫中已久,年纪也大,力不从心,早已没有年轻时候的盛焰,只想着此事之后,告老还乡,求个平安顺遂。”
万总管面露诧异,但看着对方的面色不假,不像实在谎,想着这些年如履薄冰的日子,确实艰难,对方如果真的有此打算,他也不想再继续劝下去,便道:“既然你这么想,那也好。毕竟这宫中多的是波诡云谲之事,你年岁已大,这样的想法也算是一个善终。”
“多谢公公成全。”陈太医与万总管告别。
御书房内只有上官刈与李锦二人。
上官刈招呼着李锦到他面前来。
李锦走到对方身边,见御案上堆积了几叠奏折,看着对方疲惫的眉眼,关心道:“陛下可是处理了一夜看着面色不好。尽管是十分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