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竟然把他都当成了大公子。
难道这就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谁穿我衣服,我砍谁手足!
果然夺妻之恨,比还高!
转身就跑!
袁尚行尸走肉般追了上去。
“三公子不可!”
审配他们肝胆俱裂,一拥而上,抓住了袁尚,并夺取了利剑。
十分钟后。
大厅里已经沉寂的可怕。
只能听到袁尚不断的喘气。
“三公子,衣服还做不做了?”
叶裁缝也是壮起胆子才敢问一句,毕竟制作这种结婚礼服,很消耗成本,若是人家不要了,他就要破产了。
就算袁尚杀了他,也就死他一个,不然的话,就是死全家了。
所以无论如何,他是要问的。
“滚,给我滚!”袁尚咆哮道。
叶裁缝反而松了口气,在地上一蹲,一低头,咕噜了出去。
按理他不应该这么做,但他深知三公子已经震怒了。他一个平头老百姓,此刻吓的早就丢了魂,根本是不由自主。
“!!!”袁尚见状,眼一黑,直接抽了过去。
……
竖日。
州牧府。
袁谭衣冠楚楚的出现在了后宅,他已经知道袁家要和甄家联姻的消息,并且也从郭图那里知道人选是老三。
他现在还不知道改选了。
他此刻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在侍女的引领下,来到了母亲刘氏这里。
他是来拜见母亲大饶。
一直以来,他总是感到自己是不是收养的,但应该不是。
他曾经问过许多袁家奴婢中的老人,经过一番威逼利诱后,才得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当年母亲刘氏生他的时候,才十五六岁,父亲袁绍也不过二十出头。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有孩子,对于冒出来的袁谭根本不知所措。
随着袁谭的出现,他们立刻失去了所有的愉悦生活。
那时候袁谭晚上惊醒哭闹,气的两个人经常打他。
刘氏更是被袁谭折腾的好几次闹自杀。
那时候襁褓中的袁谭拉屎撒尿,也经常挨打。
后来,干脆把他彻底给了丫鬟,都不亲自喂养一口。
一对少年夫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只记得,再没有比那时候更加痛苦的生活了,恨不得死掉解脱。
袁谭听后的反应是,“……。”
显然,当时父母都还是孩子,根本不知道怎么养他。
要怪,只能怪古人结婚太早了,这么看起来,还是晚婚晚育比较好。
虽然他的父母都不怎么喜欢他,但从未失了礼数。
所以逢年过节,初一十五的,都会来拜见。
这次他专门从百货大楼里面买了一盒饼干。
“母亲大人,这是孩儿从罗马国购买的一种点心,叫奥利奥……。”
袁谭行礼后,双手奉上了礼物。
“罗马是什么地方,根本没有听过,肯定是蛮荒之地吧?”刘氏十分愤怒,根本看都不看一眼。
“这个……,罗马这个国度是有点偏远。”
袁谭对于罗马是蛮荒之地,还是蛮赞同的,他也只能这样求同存异了。
“今我心里不舒服。”刘氏坐在堂上,看着堂下的大儿子,淡淡道。
“为何呢?”袁谭关切问道。
“你难道不知道?”
“???”袁谭心想,我知道什么?
刘氏看到他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更加厌烦,你都下手抢你弟弟的媳妇,就没见过这么狠心的哥哥,还在这里装。“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往日里也是冷漠,但今特别生气。
袁谭搞不懂,转身而去。
他走后,刘氏立刻就把奥利奥扔到了垃圾桶里,看到都不看一眼,整个带盒子一起扔了。
几分钟后。
袁谭走出了后宅,回到了前府。回头望去,看起来这个地方也不必经常来了。
他会打下下,让神策的旗帜在这片地间飘扬。
当那一来临,殿上是谁凛然举印?而殿下,又是谁俯首称臣?
“大公子!主公召见您,原来您在这里啊。”
袁谭扭头看去,是高干来了。
“大公子,主上有事情单独找您,不过没有找到您,已经去议事厅了。您去议事厅外稍微等一下吧。”高干道。
“单独?好吧。”
袁谭总感觉今高干有点奇怪。
他来到议事厅外,就看到审配等人进去的背影。
其中也有郭图。
郭图是袁谭这一派的,不过忠诚度一直没有达到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