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开口说道:“前辈,我只有几剑勉强看得,若是尽数挡之,那便是我输了。”
独孤叶沉默片刻,像是惜字如金一般,说道:“可。”
张铭微微点头,剑持手中。
“这第一剑,唤剑一青山,从一个生性玩闹的公子那悟得,一半算是我悟得的,不算我的。”
说罢,剑起,长袖舞动,那一剑随之而出。
如梦似幻,有一白衣浸血,杀敌四方护我家国,白衣公子似有雄心壮志持剑杀四方之敌。
西擂下的人呆住了,皆是以为自己生出了幻觉。
这是剑?
为什么会出现别的人。
他们想不明白,或许也只有挥剑的人才能明白的吧。
独孤叶浑浊的目光中淡出些许亮光,像是有些赞赏一般,但却只是微微抬起手中的木剑。
那剑光到达他眼前之时,被木剑尽数挡去。
转眼烟消云散。
像是不费吹灰之力一般。
张铭见状也并没有太多意外,抬起手腕,说道:“第二剑,唤剑二红衣,亦是从别人身上悟得,亦不算是我自己的剑。”
有一痴傻公子,自诩第一风流,悟得生死剑意,因情而生,却又因情而死心,化作人屠杀,血染衣襟,再不要那风流,穿得一身红衣嫁衣,浪迹江湖。
剑中有悲凉,像是一颗如死灰一般的心。
众人只见一袭红衣持剑,袭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