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却道:“还有大哥二哥的死。”
苏成愣了一下,叹道:“对,两件。”
苏学又问道:“那父亲你为什么没把表妹接回来?”
“是你大伯不准,估计是早想到了我会去寻他,我那侄女最后还是留在了建安,由一个叫江安山的人带大的。”
“江安山是谁?”
“是你大伯的朋友。”
苏学抬起头问道:“姓江?跟如今长安的平江侯有关系吗?”
“你倒是猜的不错。”苏成笑了笑答道:“是平江侯的兄弟。”
苏府当初本就与平江侯府关系甚好。
早在多年以前,江安山来苏府修习武学,结识了苏狂,两人也成为了好友,自从苏狂离开苏府江安山也跟了过去。
“那为什么他不回平江侯府?”苏学疑惑道。
“不知道。”
这些苏成就不知道了,人有人的选择,他与江安山不熟却也不知当初他为何要追随苏狂而去。
“有机会得去拜访一下。”苏学道。
“再说吧。”苏成道:“我这一辈,四个兄弟,两人学剑,两人学枪,然而最后却是两人走了官场,我习枪却又不达精髓,学了个四不像,最后也只有你大伯也个人出了头。”
说到这,苏成倒是有些羡慕了起来。
苏狂虽然最后没能活下来,但却过足了一声。
相对而来,他这位苏家家主,半辈子却是从未如意过,家主的位置也不是他想要的,最后却是落在他的头。
其实对苏成来说,有一个小屋,在这大雪夜里温一壶酒,有人陪他说话就已经足够了。
就像是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