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檀问道。
张铭摇头答道:“没有,不过酒馆里倒是有两个酒客从徐州来,曾听他们说起过。”
这也是他第一次去徐州。
不知还有多远的路途,当初听那小二说,得要三五天路程,想来是要不了多久。
徐州身处水利要道,但也因河流众多,且处下游,曾洪水泛滥多次,水祸不断,虽是如此,但也铸就了徐州此地人杰地灵,风景秀丽。
奔腾的黄河带着泥沙巨浪滚滚而泻,黄河堤岸某处,奔腾咆哮的洪流汹涌而出,似有排山倒海之势,吞噬这大地所有的一切。
毛驴儿站立在那堤岸旁,退缩半步,不敢前,这般场景,让它毛骨悚然。
九曲黄河万里沙,浪淘风簸自天涯。
这儿,是那黄河河畔。
让人望而生畏。
“那是…”张铭顿了一下。
苏檀顺着张铭的目光望去。
却见那奔涌的波涛黄河之中,有一竹筏挺立,穿行在那浪涛之中,此人手持着竹浆,划动波涛,行在这奔腾黄河之。
竹筏的人转头看向了岸边,见到了岸边的张铭。
“接我一剑!”
却只见此人抚手唤出了腰间长剑。
他一抬手,斩向岸边的张铭。
张铭愣了一下,心道原来此人是在这里等他的。
剑光似这波涛汹涌的黄河一般,一泻千里,已然有了那黄河之势。
张铭眉头微挑,伸手将苏檀揽至身后。
玉剑持于手中,对那道剑光斩去。
“破!”
一声轻喝,两道剑气在那黄河之炸开。
那黄河之水被这两道剑气的余波斩作两半,生生在这黄河之中开出了一条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