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问道。
剑客顿了一下,看向他道:“问这个做什么。”
胡言却是一直盯着他,视线都未曾挪动一下。
剑客不敢看他,可那目光却是盯的他有些心虚,起身说道:“你好好养伤吧,我走了。”
剑客头也不回的便走出了军帐。
一生为剑,他从来都是孤身一人,若是去而不回,那便是死了。
这是他的归宿。
尽管胡言明白,可还是会问起,只是期待着剑客能说出一句放心或是无碍。
胡言望着那离去的身影,忽然有些不懂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来这儿,又为什么会上那沙场,是因为苏狂,还是因为谁。
胡言不明白,索性便不想。
他躺回了床上,那柄锈刀躺在一旁,一直陪伴着他。
江湖酒馆。
念安和尚点燃了烛火,转身去了内屋取来了酒水。
将酒水放在桌上,念安顺势桌下,看向了眼前的人。
“请。”念安微笑道。
孔悦抚了抚胡,倒了杯酒,小酌一杯。
这酒馆里如今只有他们两个人。
“倒是没想到,你会做起掌柜。”孔悦抚胡笑道。
念安倒了杯酒,抿了一小口,说道:“闲来无事。”
而接下来,两人却都没有说话,只是一杯一杯的喝着酒。
微风吹进,酒馆里的烛火摇曳。
沉默,一如既往的沉默。
知直到那一壶酒喝完,两人都未曾开口。
念安起身收了桌上的酒杯酒壶,说道:“十两。”
孔悦笑了一下,手腕一翻银两便放在了桌上,念安顺势收了起来。
孔悦望着他,说道:“无极,你当真要与我争吗?”
念安笑而不答,转身回了柜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