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
川流一副大爷模样,讲道理他讲不过张铭,但要是论武艺,张铭不过是玄境圆满,难不成还能敌过他这位老牌宗师吗。
刹那间,张铭身上涌出剑意,剑意无垢,似有摧山崩天之力。
来自西门吹雪的剑意,孤傲无双,为天下最锋利的剑。
这股剑意一闪而逝,也只有川流才察觉到了。
川流手中拿着酒葫芦,愣在原地。
趁着他失神,张铭伸手拿过了酒葫芦,淡淡的开口道:“就算是要动手,你也打不过我。”
川流愣了片刻在回过神来,说道:“你这不是君子所为。”
我和你讲道理,你居然想动手。
“我可不是君子。”张铭转头看向川流,摇晃着酒葫芦笑道:“我是奸商。”
“”川流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说也说不过这小子,打架估计也打不过他,那股凌厉的剑意川流回想起来仍有惧意。
就好像,就好像是昨日长安城门外的那股通天剑意。
“现在你可以说了。”
“说什么?”
“长安城里哪里有好酒。”
“所以,你就是为了问个事你还专程放出剑意来吓唬我?”
“也不全是。”
“”川流砸了砸嘴,随后蹦出一句话来:“你是傻吧。”
“嗯?”张铭看向他。
川流却道:“夸你的意思。”
“你还真是个快乐宝宝。”张铭笑道,又接了一句,“以后你在我这买酒,都是五十两一壶,不二价。”
“奸商。”川流咬牙道。
“过奖。”
“张铭小子,做人不能这么贱?”
“我以前不贱的,但我见了你我就贱起来了。”
“你不能这样,我们不过是才认识。”
“不啊,就凭你那一句句我是傻,我已经把你当朋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