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声中的暴怒,如今可令人入睡,而不是如当初一般,箫声疯魔。
梁书榕收起玉箫,迈步跨过倒在地上禁军。
禁军无非就是些体魄异于常人,虽都习了武,最高也不过是玄境,对梁书榕来说是轻而易举。
与当年洛溪山比起来,这还算不得什么。
燕北安迈步跟上,这还不过是进城门而已。
长安城的街道上没有一人,各处府邸的门都紧闭着,无人上街,略显荒凉,梁书榕不急不缓一步一步朝着那皇宫走去。
时而咳嗽两声,时而抚摸腰间的玉箫。
暗处的楼阁上,有一袈裟,又有白衣,还有一位头戴斗笠背着巨剑的剑客。
张铭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嘀咕道:“变了不少。”
当初在酒馆初见梁书榕,此刻却截然不同,身上多了一股势,莫名的势。
“够骚。”楚航道。
“”张铭瞥了他一眼,楚航憨笑一下,闭上了嘴。
念安只是看着这一幕,片语不发。
“话说回来,这长安城里的除了禁军就没有再出来管了吗?就这么然他直接到宫门?”张铭问道。
楚航道:“要我说啊,这个道理也算简单,什么样的打架便该由什么样的人来管,禁军什么,再多人的人去了也不过是送死罢了。”
张铭听到这话思索了起来,还别说,楚航说的有几分道理。
他看了一眼念安,却见念安看向对面的楼阁。
张铭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那楼阁的窗口处站着一个人,面具遮住了半张脸,不知的是何人。
“你认识?”张铭问道。
念安道:“不熟。”
戴着面具也只是看了一眼念安和尚,随后便扭过了头,不再与之对视。
关注着梁书榕的不止是他们,这街道暗处不知有多少目光,都在看着街道上的两人,都是江湖武人,或是些抽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