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前苏狂人守着建安城,江湖中没人敢在建安城里闹事,都怕他惧他。”
黄老头话音一转,说道:“可是苏狂终究只是个江湖人,一个江湖人怎么能够守着一城呢,总会有人不满意的。”
“朝廷”张铭幡然醒悟。
谁知黄老头儿却摇了摇头,说道:“这你可说错了,朝廷确实有所不满,但最后设计害死苏狂的人却是个江湖人。”
“那是个特别邪乎的人,几年前他便离开了建安城,他不是朝廷的人,却有他的规矩,在他规矩里,朝堂与江湖本该是互不相干的,而苏狂就是做了他不该做的事情。”
“那人你未曾见过,若是见了你便会明白为什么说他邪乎了。”
“多年前老夫才来建安城的时候那人是一副少年面孔,十几年过去了,你人离开建安城的时候还是一副少年面孔,就好像是不曾老去一般。”
张铭挑了挑眉,一开始觉得有些惊讶,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没什么,毕竟有梁书榕的功法在前,“是因为功法的缘故吗?”
“老夫也是这么觉得的,估计是某种邪功。”黄老头儿道。
“你继续说。”张铭道。
“那人嘴里总是会唠叨他口中的规矩,每一条都分的清清楚楚,跟个疯子一样,一开始老夫觉得这人脑子有问题,后来发现并不是,这人真就是按照他的思想在做事。”
黄老头儿越说张铭感觉越奇怪,就好像是真在说一个疯子一样。
“就因为这个原因,那个人就要苏狂死?”
“可以这么说吧,而且他也确实把苏狂杀了。”
“怎么杀的?”
“这可就复杂多了,那人的心思可不是一般的慎重。”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前些日子,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