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奇。
“张兄,你昨日夺了诗魁,你知道吗?”
“知道。”
“不知道那等等,知道?”颜宇寒有些疑惑,连忙问道:“张兄既然知道为什么没回湖中间?”
“懒的去。”张铭道。
“”
一言一语,颜宇寒被张铭说的哑口无言,思路都被打断了,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好。
张铭想起今早没什么人来,于是便问到:“昨天我那首词念出来了吗?”
“自然是念了。”
“落款呢?”
“呃也念了。”颜宇寒挑了挑眉,他怎么感觉张铭对这个落款特别在乎的样子。
“那怎么会没人来呢?”张铭摸着下巴,有些没想通,既然念了,难道今天酒馆不应该会来很多人吗?
颜宇寒继续说了起来:“现在整个建安城里都在猜城外江湖酒馆到底是谁,昨天诗会结束还有不少冒充张兄你的人呢,不过张兄,我听说,因为你这个落款似乎把徐老给惹生气了。”
“徐老是谁?“张铭疑惑道。
“不会吧,张兄连徐老徐三文都不知道?”
“我就是卖酒的,我知道什么。”
颜宇寒咽了咽口水,觉得张铭真是个奇人,于是便解释了起来。
走在官道上的小和尚转着佛珠,他每走几步便跪下两拜,与那苦行僧不同,念的不同,信的也不同。
一拜念着无量天尊。
二拜念着阿弥陀佛。
佛?道?
“是佛是道?”小和尚顿了顿,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之后,小和尚脸上浮现出笑容,嘀咕道:“佛本是道。”
小和尚继续拜着,念他的佛,修他的道。
妖僧妖道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