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姚月像往常一样,在房中静坐,云笙却来了。
她一进门,便喜滋滋地朝着她走了过来,对着她那张脸仔细端详,随即开口,“清陌,原来你是清陌,难怪我觉得你这般熟悉。要是师姐师妹们知道,他们倾慕的冰山师兄居然是个女子,不知道作何反应。”
着,她呵笑两声,接着道:“清陌,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悄悄走了,好不容易再见,你却不理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原本觉得回到武鸣宗我就是一个人了,万万没想到你也在这里。我们又可以像以前一样了。”
她自从进门起就面带喜色,对着她亲昵道,声音清脆悦耳,一贯的欢脱。
丝毫不觉自己才是那个将消息传送给易晓寒,害她被他认出,将她陷入如今这般境地的罪魁祸首。
只是,对着姚月的冷脸她还能保持一贯的作风,侃侃而谈,丝毫不觉尴尬,便要让人怀疑她的动机了。
能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这里,看来是得到了易晓寒的首肯。
想到这一点,姚月直接起身,离她远了些,行动间的意思不言而喻。
察觉到姚月对她的回避,云笙也不藏着噎着了,她开门见山地道:“清陌,虽然我不知道你和我堂哥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他是真的在乎你的,要不然,以他的性子,怎么会这般好脾气的容忍你。”
见姚月还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泥人模样,她接着道:“你知不知道,他每次在你这儿受了委屈,都会在旁人身上发泄。你就当为了我们,稍微同他上那么一两句话吧。”
“你一直待在这里,对外面的事充耳不闻,享受着他给你的一切,你可知,外面圣宗与我们已经是个什么局势了,他每日忙的团团转,还时刻不忘哄你吃饭,你不管有什么气也该消了。”
“他为了你,将后院里的女人都撤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她不知道姚月经历了什么,却只看到易晓寒的真心被践踏。想到易晓寒近日的模样,云笙着,越越气。
“他是我堂兄,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不心疼他,我心疼他!”
听到此处,姚月心中一拧,所有的戾气都化作火光朝着她涌了过去,滔的火势直逼面而来,硬生生将她逼出了房门。
“啪!”的一声,房门紧闭,她将云笙挡在了门外。
屋内,姚月单薄的倩影独自站在那里,一双手握的紧紧的。
易晓寒受了委屈,还有人替他诉苦。
可她呢?
但凡她有一个亲人,也不会沦落到今这般境地。
似是见云笙劝阻无用,不出几日,姚月房中跑进一只白虎来,对着姚月撒泼打滚,作出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讨好她,正是姚月之前遇到那只月白。
他这是做什么?再次提醒她,她有多愚蠢,识不破他的伪装吗?
月白缠着姚月三,姚月从来没有给过它一个眼神。
最后,不出所料的,它被换走了。
临走时,她虽没看它,却也听到了它嗓子里发出的咕咕的不满。
两个月来,易晓寒做过许多事情,可终究没有换来姚月的一个眼神。
直到有一,姚月闻到鸡汤味吐了。
当时的易晓寒并没有在意,只是接连几次,汤还没进嘴,姚月便恶心的不能自已。
几次过后,姚月顿住了。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一瞬间失了血色,变得煞白。
看着姚月的神态,易晓寒终于意识到什么。
“叫医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