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四季还没来得及问聂文义。

“拿了，下午去院里拿的。不是我啊，夏四季，你和这个聂文义还联系着呢。”

夏四季奇怪：“你怎么也认识他？哦，我忘了，你是出了名的交际花，哈哈哈哈。”

“笑，怎么不笑死你！”孙湛拿毛巾抽屏幕。

夏四季知道孙湛最近这两也很着急上火，现在延迟复工复课，谁也不知道接下来情况会怎样发展。孙湛的口腔医院刚走向正轨，资金链本就紧张，房租，员工的工资，各种其他费用加在一起不是个数目。口腔医院现在就是个只出不进的大窟窿。他现在还能开个玩笑，这心理素质已经算好的了。

裴佳欣：“你别看他现在跟没事人一样，昨晚上在阳台抽了一宿的烟。”

夏四季听了忍不住叹口气，孙湛就是这种人，整一副塌下来当被子盖的混不吝模样。其实也是个什么事都往心里压的主儿。

夏四季现在只能些乐观的话来安慰裴老师，孙湛正好有走进来，正好听到夏四季“一年扭亏为盈，两年稳赚不赔，三年纽约上市，裴老师，你可要防着点孙湛有钱就变坏”。

孙湛呵呵两声：“夏四季，听你这话的意思，这医院跟你们家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哦，我知道了，顾盛之不会没告诉你，这医院也有他的投资吧？”

夏四季一愣，顾盛之确实没过这些。

孙湛笑：“啧啧啧，这家庭地位，啧啧啧。”

裴老师用枕头丢孙湛：“你滚一边去。”

裴老师赶紧安慰一脸茫然的夏四季：“顾盛之肯定是太忙了才没来得及告诉你。”

“怎么办，裴老师，”夏四季郁闷地，“我现在也好想跑到阳台上去抽烟，你口腔医院不会真倒闭吧？”

裴老师：……

夏四季苦着一张脸想，这大火烧到自己房子上，才觉得真肉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