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些不明所以之人听到此言都是各怀心思,尤其是城中之前心怀不轨如今被抓起来的那些人,心中大喜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那名偏将扬起猪头般的脑袋对身边的一名看守他们的小将领说道:“听到没有,吾皇陛下亲至,连那个伍峰也都服软,深知自己不是陛下百万大军的对手,识趣地选择投诚。我劝你们还是赶紧将我等放了,到时候没准我等还会在陛下面前替你们美言几句。”
这家伙自己将自己的脸打成猪头,此时说话的时候都是口齿不清,但是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却是比之之前如同天壤之别。
“伍将军果然是个识大体之人,将军若愿辅佐于朕,东四州依然是将军所辖,届时,东四州便是将军的公国领地,可世代罔替永世传承。”
赵烈心怀大畅,若是能够得到伍峰的投诚,整个龙沧江以北几乎可以不动刀兵,所有的一切阻力都将成为虚无,张九州的那些手下爪牙和门生故吏也无法掀起任何浪花。
“哼,这老小子用我手中的东四州封给我当做人情,然后就要我手中的数十万兵马大权,真是打的好算盘!”
伍峰心中冷笑,听完赵烈的一番言语之后他顿时话锋一转道:“伍峰今日诚劝王爷回头是岸,当今圣上继承了先帝的仁慈宽厚之心,若王爷能够迷途知返负荆请罪,陛下念及王爷昔日之功,又是陛下叔祖,当会法外开恩留王爷一命,我伍峰到时也会在陛下面前替王爷美言几句,替王爷减轻罪责!”
广个告,!
伍峰话语一出,赵烈的脸色顿时一僵,之前绽放的笑容在脸上凝固,然后一张老脸拉得比驴还长,脸上的肌肉更是剧烈地抽动着,一股无形的杀意在他的身体周围凝聚,手中伪天器长剑更是发出一声声轻轻的颤音,剑芒吞吐透着森然杀意。
那名猪头偏将脸上得意的神色还挂在脸上,听到伍峰这番话语后,神色呆滞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朝那名看守他们的小将领说道:“呃,呵呵,玩笑,开个玩笑,兄弟千万不要当真,呵呵,大家都是隆将军手下的兄弟,我也是为了活跃一下气氛,不要见怪啊!”
可是,当他见到周围看向他都极为不善的眼光时,急忙识趣地闭上了嘴巴,缩了缩脖子想要往人群里钻。可是,此时连他周围一同被抓起来的之前的手下都急忙远离他,将他彻底孤立了起来。
“那个,兄弟,大家都是一个锅里捞食的兄弟,今天是我错了,兄弟们放我一马,来日我一定涌泉相报!”
一名看守的将士朝旁边的头领说道:“头,这家伙实在是欠揍,刚才在城墙上对付叛军时就是出工不出力,看向我们的眼神还带着杀意,现在又如此嘚瑟,不狠狠地揍他一顿,兄弟们心里这口气顺不下!”
那名头领转过头说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这些人还有留给将军处置,不要弄出什么乱子。”
于是,一阵凄厉的如同杀猪般的声音在此处传出,无数声沉闷的响声与时而传出的骨折之声也飘荡在空中。
远处城楼上隆刻若有所察,眼光瞥过此处之后便再次移走,只是脸上微微露出一道微不可察的笑容,这种事情他此时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也确实需要让那些死忠于他的将士出一口恶气了!
只是,他此时看向伍峰的眼神带着一丝担忧,赵烈手中兵力雄厚,伍峰此时带来的黑魇兽骑兵最多只有一万人,如何能与赵烈抗衡?
而且,赵烈的修为实力向来是有目共睹,当初一人一剑击杀一只泰坦比蒙,早已被人将他与车歙并列。此时伍峰与他交手,只怕是极为危险。
不过,他也知道伍峰不是一个鲁莽之人,他这番作为定然是有他的用意,所以也便没有出言劝阻,心中只是希望伍峰能够无恙。
“看来伍将军是要与朕顽抗到底了?”
赵烈的话语中带着森然杀意,眼神锐利如刀,狂暴的气势在他的身体周围席卷开来,比之之前的乾无忌要强了不知多少倍,与当初的车歙都几乎不遑多让。
伍峰的话语也是带着一丝寒意道:“王爷就别一口一个朕地自称了,祸乱天下之逆贼而已,上愧对朗朗乾坤,下无颜面见列祖列宗,大好江山因你一己之私再次烽烟笼罩,你还厚颜无耻自称民心所向,真不知你哪来的自信?”
“如今敌寇已灭正是放马南山将士归田之时,天下百姓无不期盼国泰民安家人团圆,又有何人愿意手足相残?你如今倒行逆施就不怕将来遭到天谴么?”
伍峰的话语悠悠然传遍四方,不急不缓却铿锵有力,一股浩然正气在其中激荡,令无数人不由得大声叫好。
“无知小儿,朕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如此牙尖嘴利的一面!哼,当今天下朕坐拥百万大军,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手中区区兵力胆敢与我对抗,完全是螳臂当车自取灭亡,既然你依然执迷不悟冥顽不灵,那今日朕就成全你,将你击杀在此以儆效尤!”
“王爷,老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