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挑他的花灯之前,伍峰就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这让萧鸿文觉得这个伍将军更加高深莫测了。
“哪!青青姑娘挑花灯了!”
“不是吧,那个王鞍呐,出门踩狗屎了吧?”
“我的心要碎了,我的诗句如此出彩,为什么打动不了青青姑娘的芳心!”
无数年来没有挑起过的花灯,今竟然被青青姑娘挑起挂在船头,令无数风流才子的心碎成无数瓣,周围观众之中一片哀嚎。
一些人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竟然飞身扑向龙湫湖,觉得生无可恋。
当他们看到画舫上的那些字句之后,更是觉得辣瞎了他们的钛合金狗眼。
“苍呐!就那样狗刨似的字,那样流氓无赖般的语句,竟然能够俘获青青姑娘的芳心,这底下还有没有理了?”
一位仕子捶胸顿足,嚎啕大哭。
“这样的字,哎!这样的句子,哎!”以为自诩风流倜傥才学无双的仕子,看一眼船头的花灯,喝一口酒,再叹一口气,最后还要摇一摇头。不知不觉,他的一壶酒就喝了个精光,人也躺在桌子底下去了,在睡梦中依然流着泪,似乎喝酒买醉都难以麻醉他痛苦的心灵。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啊,世风日下,人心不不古!没想到青青姑娘竟然会有这样的嗜好!”
当然,也有不少人愤愤不平,觉得这样一盏花灯,简直是有辱斯文,是在打他们这些学子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