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也不方便。
最终大家只好在网上慰问,然后到了时间无奈离去。
现在伊诺醒了过来,时白梦跟伊诺聊了几句,就被伊诺哄着睡了过去。
她是真的不眠不休近两天,脸色憔悴得显而易见。躺在伊诺的身边,被他亲着,又抱着,哄着说想她陪着一起睡一睡,她就真的一沾床就直接睡着了。
反倒是借口很困,让她陪睡的伊诺,无论脸色还是眼神都无比清醒。
“你都记得对吗。”望着怀里陷入沉眠中的女子,柔嫩,安宁,甜美。伊诺语调没有任何起伏,询问的话语却没有丝毫寻求答案的意思。
指间勾动时白梦长长的秀发,“我说,你留长发会很好看。”
他淡漠的眼眸泛起一丝涟漪,泄露出蚀骨的痛,便病毒似的飞快扩散。
“你记得自己的职责,记得陪在我身边,”说到痛恨处,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伴随着伊诺不受控制的扣住时白梦的下颚,又在真的接触到女子细嫩肌肤后,顿时清柔的力道。伊诺眼里的痛恨,熏红他的眼角,“偏偏不记得自己。”
有时候清醒未必是一件好事,尤其是众人皆醉我独醒时。
因为清醒,所以无法再放任自己沉醉在迷梦中。
每一次的清醒,就是一遍又一遍承受叠加的痛苦。
可是这些痛苦伴随着还有令他甘之如饴的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