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倒床睡觉了,现在浑身酒味,更让时白梦受不了。
花了半个多小时,把自己彻底清洗了一遍,时白梦就顶着吹的半干的头发走出来。
她的房间还有个小阳台,不大,就够放一个桌和两张凳子,却也足够两人活动了。
此时站在阳台上的挺拔男子,准确的转头朝她望来,四目相对后,朝她招手。
分明表情淡薄,给时白梦的感觉却比男子背后的阳光,更温暖明媚。
走过去就看到桌子上摆放着的早点。
热腾腾的包子还散发着气雾。
见伊诺把椅子拉开,她坐上去就拿了个包子。
“嘶。”猝不及防被烫得松手,包子落回盘子里。
她的手才缩回一半,被伊诺抓住。
“没事。”她话落,手指纳入一片湿润里。
又啄又吮,带起心理和生理的酥麻,全压过了那点被烫的疼痛。
半晌后,时白梦回神,把手指抽回。
伊诺没事人似的问她,“还疼吗?”
“不了。”时白梦这回学乖了,发现旁边放着的筷子。
她夹着包子吹一口吃一口,伊诺拿着杯豆浆抿了口,确定温度后放到她面前去。
然后他自己端着一杯奶牛,喝出一种高级场所品酒的优雅高贵气质。
时白梦看着看着就笑了,吃完一个包子再喝豆浆。
豆浆本身植物的清香味,温暖她的嗅觉和味觉。
比起牛奶,她更喜欢喝豆浆。
两人坐在一起,都是乳白色的液体,非要仔细看才能分出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