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头看去,发现发声的人果然是时白梦。
她的表情已经有所收敛,却依旧能看出她的惊愕。
温临川压低声线,“怎么了?”
时白梦目光朝他动了动,犹豫了两秒,摇头。
这模样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没什么的样子。
温临川若有所思,仔细观摩了下时白梦的表情,然后朝舞台看去。
时白梦的异样来源于舞台的情况。
看了一会儿,温临川依旧没有发现特殊情况。
他再看时白梦,却发现时白梦的表情越发的古怪。
从惊愕到怀疑,再到确定了什么,然后隐而不发。
或许外人无法从她的表情看出异样,但温临川却不一样。他一向心细,善于观察。
何况是将时白梦大部分的表情变化都收入眼底。
倒是把他的好奇心也勾起来了。温临川心想。静候吧,真相总会出现。
只看时白梦能忍着,就知道她发现的必不是什么危险的事。
表演到了最**,也是最后的关键。
舞台上的舞者们集中做出高难度的动作,给观众的感官刺激一层高一层,犹如海浪跌跌席卷而来,一浪更比一浪高。而观众们的精神,就是海浪中的小船,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
这一刻,温临川忽然注意到了舞台舞者中的一个人物。
应该说,这回不只他注意到了,观众席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人吸引。
之前舞团是一个整体,集合一体的配合才是个完美的艺术。
最后的**迭起则逐渐突出了一个人。
这人和其他男性舞者一样,穿着灯笼舞裤,赤脚。上身挂着一件长袍,没有扣子,露出大半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