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变了变,直接往楼上走去。
时父看得清楚,跟过去,“怎么了?”
时白瑾道:“我看梦梦之前像发高烧了,梦梦不承认,让人检查后也说没问题。”他皱眉,脸上闪过一抹懊悔,“我先去看看。”
时父猜到他在想什么。
他们最怕的就是时白梦身体出什么问题,哪怕一点小病小痛都不愿看见。
一直以来父子两都记得医生说过的话,检查不出来身体问题,却昏迷不醒。
时父比时白瑾知道的更多一些,他虽没有跟时白瑾说清楚,却给他灌输过一定要注意时白梦身体的话。
其实没有时父那些告诫,时白瑾也把时白梦放在心尖尖上,不愿意看她有任何的闪失。
两人一起走到时白梦的房门前,敲门的是时白瑾。
他敲了两下,又喊了声,没有得到回应。
时白瑾一握门把,诧异的发现门把没有反锁。
这更让他确定了时白梦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有过休息室的经验,时白瑾毫不犹豫把房门打开。
跟在后面的时父也脸色严肃的大步走进去。
两人一进房间,一眼就发现床上有点不对劲。
时白瑾眼睛满满睁圆。
时父脸色一变,然后看不出什么太大变化,唯独嘴唇抿成了一条紧绷的直线。
时白瑾终于回神,气势汹汹的往前走去,拳头握紧。
在他爆发之前,时父及时抓住他的手腕。
两人无声对峙时,床上相拥紧贴中的一人忽的睁开眼睛。
眼中的清冽凛然一点不像刚睡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