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固执严肃,老念叨一些有的没的,让他觉得不耐烦,所以几次三番的以工作忙挂掉电话。
时白瑾脸色有点难看起来,几分懊恼几分愧疚,剩下面子过不去的烦躁。
说起来,他到底在闹什么气。
明明时父已经逼他继承家业。
时白瑾沉默的坐到时父的旁边。
时父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两父子之间又一阵静默。
时白瑾酝酿了半晌,忽的说:“其实你是老子,我是儿子,你要是觉得我哪不对,你就直接揍我一顿。”看了看时父,时白瑾摆出一副你要揍就揍吧,我不还手的任打任骂的姿态。
时父:“”
两人再次你看我,我瞪你。
时父发现时白瑾说认真的,冷脸破裂一条缝,没能维持住。
在时白瑾带着几分期待的面色下,时父斜了他一眼,“你看我揍得赢吗。”
这句话的口气已经彻底听不出冷硬,时白瑾的耳朵抖了抖,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是莫名其妙的轻松了,和时父处在一起有了小时候的那股微妙的亲近。
他嘿嘿一笑,“还真打不过,不过我让着您啊。”
时父懒得理他。
翻了一页书。
肩膀上忽的传来锤击感。
时父愣住,神情不明的朝时白瑾看去。
时白瑾道:“就你儿子现在这身价,给你捶背是你大赚了。”
时父看着他,“不管你什么身价,都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