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以及直接说明伊诺和她一样就是雇主。
而且,护工也知道了,病房里那位躺着的病人才是这位的亲妈。
人家亲儿子问亲妈和准媳妇儿相关的事,她能不说么。
把一切都交代了的护工没发现,伊诺若有所思的深沉目光。
在外人眼里,伊诺的脸色一直都没有任何的表情,无论听到什么都没波动。
护工说完之后,没得到伊诺的回应,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定。
她巴结了一句,“时小姐对伊女士非常关心。”
对你亲妈这么关心,不就说明爱你爱得要死么。
是个男人听到这话都该高兴吧。
伊诺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不过伸手把她手中还拿着的花瓶接了过去。
护工看着他拿着花瓶进了病房,想了下就待在外面没动。
她搓了搓手臂,把汗毛都搓下去,不断在心里默念:这种男人不敢肖想,不够段位的栽下去估计要粉身碎骨。
就把被对方容貌气质勾起的那一点点绮念给碾碎成渣渣了。
伊诺把花瓶放在床头,走向时白梦的身边。
如果护工进来了,一定会发现靠近时白梦后的伊诺,身上那股森然寒凉的气息顿时积雪融化,尽成早春的水,染了薄阳粼粼光斑的暖。
他靠近毫无知觉般的时白梦,指尖触及在她的脸上。
国外的那五年。
有关时白梦的情报一直没放过。
他是知道时白梦来医院有多勤,对妈妈有多关心。
只是他以为她只是来看望,并不知里面还有睡觉这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