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闹哄哄地来打听说笑时,他反而有些沉默。
好几次胡玉急得大声喊:
“……就是这样!我一点也不夸张!不信,你去问祁师兄!”
祁师兄当然也是极可信的。
几个小的便又拥到祈宁之身边,可祈宁之只淡淡点头:
“确实如此。你们听胡师妹讲就是了,我口拙,反而说不好。”
再有来问他,他就表示自己有事要忙,就走开了。
言行很不积极,倒有些避嫌的样子。
胡玉更是不满,觉得这位祁师兄实在有些“白眼狼”的潜质,明明一路上大家都承惠李姐姐那么多,李姐姐也与祁师兄相处得很好。祁师兄也算李姐姐半个自家人,怎么他反而不帮自家人证明呢?
就忍不住跟幼蕖嘀咕了几句。
幼蕖倒是心宽,反帮祈宁之说了几句:
“祁师兄是副队长,估计要有很多事体向师长回报。还有,我听他与胡师兄提过几次要补上卜算的功夫,是不是已经忙起来了?人家本就是勤奋的典范,一向上进,不然怎么能在人才济济的玄机门出头?小玉儿你要多学着才是。”
胡玉这才罢休。
周流心斋那边,幼蕖就不去了。
傅猷人还留在白驹城,她又不是带队的人,具体情形自有胡峤祈宁之去详说,用不着她去多此一举。
当然,最重要的,她可不想平白撞上杨曦。
玉台峰那一场闹剧后,其实大家后来也都回过神来,猜到是给大米小米拱的火,一场误会罢了,可杨氏母子那倨傲的态度着实令人不喜。
最可恶的自然是杨云玲,杨曦这孩子的可恶有一半倒要落在他母亲身上,好好的人才,硬是给母亲养得性情有些歪。
再见面,不至于交恶,可是到底尴尬。至少,她可做不到心无隔阂地唤杨曦一声“杨师兄”。以她拙劣的控制功夫,只怕掩不住冷淡脸色。
不如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