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历练或结交。你既然问我,就多半与我相关。我所知的,只有善从道君携弟子去贵派的那一次。而我那位小田师叔,身份足够,她摆出来才有排面。”
卢潇潇欣赏地在幼蕖脑门儿上摸了两摸:
“确实是她给的。嗯,田雨因给,对金宴儿来说,也就和元婴亲赐差不多了。”
“只是有一点有些奇怪,我那位小田师叔不是个慷慨的,向来只有进,没有出。涵壤这样的稀罕物儿,她竟然舍得给出去?”
幼蕖大为不解,她看看卢潇潇,又摇头:
“要说给你的,我还肯信两三分,毕竟你前途大好,买个好还值得。金宴儿资质平平,家族支撑也极为有限,无非是她父亲能工巧匠的名头有些添彩罢了。这也值得田雨因费心结交?”
卢潇潇失笑:
“瞧你说的,好像我卢潇潇是容易给买通的一般!我倒要看看,小丫头你花了多少价钱来买我的交情!”
说着,便伸手到幼蕖腋下,作势呵痒。
手未到,幼蕖已半身发软,又怕动静大了闹出事来,只得忍笑告饶:
“卢姐姐,是我说差了。小妹诚心向你请教,田雨因赠金宴儿涵壤,是否因有利可图?”
卢潇潇不过是吓唬一下幼蕖,见小丫头乖觉,遂满意地收了手,道:
“那定然是。就是不知道金宴儿有什么值得她图的,金家那些小灵器是不错,可是田雨因身为元婴弟子,不应该缺宝贝。说不定,是她借着金宴儿的由头,在我荣山派挖出了什么……”
说到这里,她突然直起腰背,神色一凝:
“田雨因在金宴儿那里住过一宿!”
这事本来就奇怪,田雨因与金宴儿从头至尾并没有显露出一见如故、莫逆交心的赤诚友情啊!
她卢潇潇那么喜欢幼蕖小丫头,也没厚着脸皮去玉台峰蹭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