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邝沅已经落后了好几步,而看那姓李的那丫头已走过的路线来看,这几步过得并不容易。
他口中连珠似地报棋路,一步紧似一步,有时都不给棋子喘息的机会,就接着连下两三道指令,邝沅气得大叫:
“催命啊催!姓张的你自己下来走走看,你能顺顺利利趟过去,老娘我从此认你做爹!”
张文可心里着急,孔老大等人只知道冷眼旁观,压力全在他与邝沅身上,看对方那个小丫头和姓祁的那小子越来越得心应手,他真是如坐针毡。
他如今是明白了,姓祁的装疯卖傻、疯言疯语,肯定是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暗号,姓李的那丫头听明白了,才能如有神助。
突然,他心里一激灵,对啊,他与邝沅之间也是能有点外人不知道的私房话的!好歹也扮过一段时日的夫妻!
眼看着姓李的那丫头已经快走上最后一段路,而邝沅离边界还隔着两条路线,拐弯加转角的还有好几个关卡要闯,已然是来不及了!
这两条路线要是规规矩矩沿着走,定然会输,但若是横里直插过去,就可以忽略那些难缠的关卡,直达终点处的旗杆。
要问张文可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直插旗杆?无他,棋格之间有禁制壁障相隔啊!非得按照横横竖竖的线路一步步走。
对!应该换一条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