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阿海果然开开心心地应了,他又擦了擦手,端着大托盘,就兴抖抖地往前头迈步而去。
眼看阿海的背影转了个弯不见了,杨谢笑道:
“阿海胆子还是小,我跟在后头看着点,万一有什么不妥当,也好帮忙通个话。”
大厨点点头,跟徐叔笑着道:“这哥俩真是好,就该这样互相帮衬着。”
徐叔也笑,看着往前去的背影,心里欣慰。这些年轻人,看着就令人欢喜。
杨谢离开后厨,便放轻了脚步,耳朵张开,听着二楼雅座传来的动静。
什么也没听到,他赶紧又加快了两步,悄无声息地贴到了雅座外头的雕花门窗。
透过鹊踏梅枝纹样的窗棂,他看到厅内泾渭分明的两帮人马分别围坐在两张大圆桌旁。
这些人有刚猛威严,有俊雅文秀,但俱是气势不凡。
看得出,一桌是修道者,一桌是修魔者。
修魔的那一桌倒也不是如何凶恶,但有些阴沉沉的,比起修道者,少了清明温和之风。不过,同样都是根骨清奇,目光湛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