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来两州道门关注,只怕,届时前辈您亦难善了!”
“啪啪啪!”
李习樊抚掌而笑:“小友是哪家门派?竟然如此能言善辩,真教李某佩服!”
幼蕖静静地看着李习樊的笑脸,听他语气并不是就此收手的意思,不由手中青梗剑暗自捏紧。
“小友,你口口声声道义民生,可曾有半分估计我的安危?难道我就该死?我为捍卫道门利益勇闯魔门,中毒不治,难道就该自行了断才算知情识趣?呵呵,现在嫌我拖累了?我们再无可利用价值了罢!若天下修道人都是你这般想法,还有谁敢去与魔门拼命?小友,你这番话,可是寒了天下忠义之上的心呐!”
幼蕖心里泛起一股无力感,此人不知是天性如此,还是受阴毒磋磨后性情大变,竟然偏激傲慢如斯,硬生生将自己此举说得与道门大义联系起来,不任由他糟蹋此地,简直便是不仁不义的人了。
她压了压气,再道:“前辈不需担心阴毒,此毒虽然厉害,却未必无解。既然前辈能找到用河水冲刷骨中毒素的慢吞办法,想来就还有其他法子可助前辈伤愈。”
“说得容易!”李习樊冷笑,“若现在化为一具白骨的是你,我也有闲心来说一声,未必无解,你且宽宽心罢!”
“前辈,弟子既然遇上了此事,就绝不能袖手不管。此地民众我是要救的,前辈的毒我也是会相助的。”
小姑娘神色郑重,煞有介事,好像那花瓣儿一样的单薄肩膀真能担得起多少事情一样!李习樊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鼻子里“嗤”一声出来,不屑之意浓厚。
“丫头,你说你能帮我,你倒是说说,如何帮我?莫非是另找一条河来将我丢进去?呵呵,还是你手眼通天,能请得动真君或是道君出手帮我祛毒?贵派是哪家?你做的了主么?别的不说,我这毒要暂时压住,至少要三粒六品金乌丹,你先取一粒来予我瞧瞧!”
那丫头果然面露犹豫之色。李习樊冷笑连连,他就说!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多么容易!真叫她做点实事,就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