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左手暗中输出一股极微弱的元力帮忙调整气息,右手取出一只小玉瓶,瓶子里原本还剩一点灵蜜,她前一日在歇脚的山丘上取了点普通泉水调和了一下,本来是作了解当地水土用的,凡人也经得起那点淡淡的灵气。
李婶子就着瓶口连喝了几大口,肺管子里火烧火燎的感觉被驱除了大半,心头清凉下来,精神也回复了不少,这才有气力接着倾诉:“祖宗说这里风水好,以前是确实好,你看我们这几个庄子,多红火!可是这几年,风水不知怎么就不好了哇……”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李叔呢?”幼蕖记得李婶子的丈夫是位铁匠,又黑又壮实,人就跟个大铁块一样。性情却和气,笑起来憨憨的,被李婶子支使得团团转:“倒面!……和点水!……一点点,谁让你倒这么多!”那么大块头,眉毛黑得像一对粗粗的毛毛虫,宽大的手掌骨节突出,一看就是个大力士,却软和得一点脾气也没有。
“这庄子里头就你李叔身子骨儿强一些,他带着几个后生去山里了,仙师要我们庄子出几个人去帮他打点杂!”
“仙师?”幼蕖敏感地捕捉到一个词。
“是啊,要不是这位仙师,我们这几个庄子恐怕都要灭绝了啊!仙师说我们这里是险地,有疠气,水里也有,所以老老小小的身子就都不好了。仙师帮我们驱散了好些疠气,还时常赐点符水下来,我们才能好一阵、歹一阵地撑着。”
“怎么会有疠气?以前不是都好好的吗?”幼蕖实在不能理解,从前这里,空中水中,哪里有什么疠气?分明是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