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心疼了。那些俗理和吴氏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
可是这些事儿,只能关上门说。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
所以,他才想与大儿子背着旁人说道,用父亲这个身份压制大儿子,让他把东西给吴氏。
赵充满眼讽刺的,看着眼前道貌岸然的老镇北侯,根本就不给他立贞节牌坊的机会。
“父亲不找我,我也要找父亲问问。我娘的嫁妆,虽然有一部分在荣锦堂老太太的屋里找到了。可是还有一部分名人字画玉石摆件,不知道被父亲放哪儿去了。”
赵充的声音不大,刚好给附近瞧热闹的人,听了去。
“我的天呐!这也太不要脸皮了,一个继室居然拿人家嫡妻的东西摆阔。”
“嘁,你们难道不知道那继室的出身?”
“不就是吴家的庶女吗?有啥可说的。”
“听说,她当年嫁给老镇北侯的时候,那嫁妆就几个箱子。”
“娘呀!那也太寒酸了吧!还不如俺家大丫头的嫁妆多呢!”
“自个儿啥都没有,所以才会贪图人家正室嫡妻的东西。”
“我呸!可真不要脸。还高门大户的小姐呢!还不如咱们这些寒门小户的懂规矩。”
“啥高门大户的小姐,不过是个妓子生的罢了。”
吴氏坐在马车里,听见大家又把她的身世拿出来说一遍。心里这个气呀!可是气也没用,那是事实,这京城里没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