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情形。
“那位夫人好不要脸,明明来咱们家做客,还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好像谁欠她八百吊似的。”
小丫头可不愧是宋家的闺女,往那一站,小嘴儿麻利的,把余氏的所作所为,描述的淋漓尽致。
“哦?这余氏我以前就风闻她是个眼皮子浅的,如今跟着刘文龙在任上也待了两三年了,咋还这么没长见识。”
谢氏听赵充说过,清河县的县令刘文龙是个寒门学子出身。在清河县为官三年,也算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官。
可是,就是这位刘县令的夫人,却是个惹祸精,到处给他拆台。
但凡跟她打过交道的女眷,就没有一个说她好。
总结起来无非几个字:眼皮子浅,再加上,狗眼看人低。
这次三年一次的官员调动,要不是赵充帮着刘文龙说了不少好话,刘文龙这官,没准儿就真的做到头了。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余氏得罪了,这些官家夫人奶奶。这些夫人奶奶们,回去都是一阵小枕头风儿,差点儿把刘文龙是官位给吹没了。
想想枕头风儿的强力,有些时候真的不亚于飓风的破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