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你们是代表天家。任何反抗都属于造反,到时我会给你一支军队,你只要罚没家产,抓捕首脑就行了。那些个土鸡瓦狗也成不得气候,抓起来还造了个滥杀的罪名。”
“明白。”
白念安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他什么时候执行过如此重要的任务,即便是以前统领白莲作乱,也不过数百人,而现在他的手底下一下子就要扩充到三万人,而且这一趟他出去,所到之处定然是风声鹤唳,而宋北云这一句土鸡瓦狗不用管就给了自己巨大的权力,到时是不是土鸡瓦狗可就是他一句话的事了,那些有些关联又不太重要的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办,所以这趟回来他便是富可敌国。
即便是将大部分都要送出去,但剩下的仍能够他几辈子几十辈子挥霍了。而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这是宋北云送给他的红利,是参加这场豪赌的红利,也算得上是用命换来的钱吧。
当然,这次参与豪赌的人都有奖励,因为眼下来看,他们这个阶段赢了,赢了就该有分红。像白念安这样的人,只配拿到钱财,因为他还够不上政治红利一说。而那些革新派的大臣,这次之后得到的,恐怕就不只是钱财那么简单咯。
但要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其实是不好说的,就如宋北云能绝杀士族一般,作为皇权代表的宋北云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或者集团权力大过中央王庭。
白念安心中给自己捏了一把汗,但总的说来得到是大于付出的,这对于他来说就值得了。
再看坐在那拧眉看材料的宋北云,白念安第一次意识到这位内部号称夜天子的人是多么的可怕,甚至于皇帝都是在听他的安排
一个能让皇帝听从安排且深信不疑的人,绝对不要质疑他的能力,只要听他的话去执行,然后见好就收,一世富贵就是唾手可得。
“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白念安摇头道:“宋大人,此番辛苦了。”
“辛苦,谁不辛苦呢。”宋北云低声嘟囔道:“不过也没办法,这玩意不进则退,输了可是要跑路的。”
他嘟囔完,突然仰起头:“还没有完全成功,后面仍会有几次反复。所以你一定要做好长期准备,那三万人过几日会从禁军中划拨过来,你也不再是皇城司的人了,到时会成立一个新的部门叫国家保安司。以后你的职责就是控制国内的叛乱和骚乱,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什么地方起了叛乱兵变,你却没有拿到第一手信息不能防患于未然,那我可要拿你是问,这可是脑袋夹在裤裆里的活,能干不能干?不能干早说,我好换人,别到时候跟我说再给你一次机会。”
“能!”白念安重重点头:“定不辱命!”
“开始吧。”宋北云手一扬:“马上要公审了,准备一下。邀请全城人来看砍头。”
砍头自古以来便是顶有趣的事情,百姓最是喜闻乐见,他们不管好坏,只是觉得刺激新奇,更何况砍的是这些个反贼。
而且这些个反贼还都是平日里那些高高在上、作威作福者,往日见到都是老爷长老爷短的叫着,人家不搭理不说,若是心情不好下了轿来打上一顿连个告状的地方都没有。
但今日公审之时,那些“老爷”们跪着,脖子后头插着一块木牌,上头写着谋逆者,上头的官爷在宣读他们的罪行。
这是多么让人开心的一件事情,百姓们听到他们的罪行后,恨不得生啖其肉,而听到斩立决之后,任凭那些人怎样哀嚎、怎样痛哭,都被淹没在了茫茫百姓的欢呼声之中。
全城的百姓就如狂欢,他们敲锣打鼓的欢送这些瘟神离开人间,没有一个怀念悲切,有的只是欢欣鼓舞。
上百个死囚就在那一字排开,而宋北云的恶趣味在此刻也发动了,他让百姓来选这些人的死法,是枪毙还是砍头都没有问题。
“那个那个,看见没有?那个,那是我东家。这玩意可不是人了,欺男霸女的,看着是个读书人的样子,平常可干了不少腌臜事。”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在人群中对旁边说道:“前几年,宅子里有个小芳,就是被这个畜生给糟蹋了还有了身孕,后来这畜生的婆娘将小芳活活闷死在了水桶里,后来还去官府说是难产死的。这帮人,就是该死!”
“别废话了,盖手印了,枪打还是砍头。”
那小厮伸过头去看了一眼:“肯定枪打啊,我又不是没见过砍头。”
“净吹,你几时候看过?”
“别管了,我要看枪打!”
五十个手印很快就盖完了,第一个犯人就是枪毙,当士兵将那人拖到一边摘下那块木板时,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老爷”已经尿了一地,散发着骚臭。
子弹在他脑后上了膛,随后一声爆响,他的脑袋就如摔在地上的西瓜一般炸开了花。
开始还高高兴兴的百姓一看,当时就呕吐声连成了片,其中还夹杂嘲笑的声音,倒是热闹的很。
“好!”
突然,人群中有人叫起好来,接着所有人都叫起了好来,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