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递给妙言两个玻璃罐子:“要不然今日孩子都没的吃。”
“恶心。”妙言眉头一皱:“不要跟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不说,我睡下了。”
“你这几天危险期。”妙言冷不丁的说道:“明白我意思没?”
佛宝奴此时已经把外衣外裤都扔到了地上,呲溜一声钻进了被窝:“啥叫危险期?”
“你八成又要生一个了。”
佛宝奴顿时坐了起来:“不是吧”
“等等就知道了。”妙言笑了起来:“恭喜啊,陛下。”
“完了”佛宝奴重重的躺在了床上:“这如何是好”
忧心忡忡的佛宝奴最终还是睡下了,而妙言则一边用奶瓶子给孩子喂奶一边继续绕着她的线,发电机这头已经快搞定了,现在正处于技术突破关键阶段,她倒是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管这位皇帝陛下那些污糟的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次她倒是干了一件很正确的事。
因为如果没有她上门去采补一番,精力充沛的宋狗一定会在今日抵达,然后开始就临安侯这件事上对辽国发难。
这个人一贯就是这样,公私分明的很,而如果真的让他闹上了朝堂,佛宝奴估计心态是要爆炸的,因为自从生了孩子之后,这位缔造了辽国玄武门事件的皇帝从心态上就已经开始发生了转变。
这一点宋狗显然是不可能意识到的,毕竟他们两个聚少离多。
到时候一个公私分明的宋北云和一个已经不讲道理的辽国皇帝,这冲突起来可就要出大事的。
一刀宰了也许不至于,但把他驱逐掉还是真的有可能的,而宋狗也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只要佛宝奴敢驱逐他,他就敢在辽国发动政变
“对了。”本来已经睡下的佛宝奴突然从被窝里伸出手来:“你猜猜那个娇小的女孩是谁。”
“谁?”
“小鱼。”
妙言听闻指挥,噗嗤一声乐了出来,终于也是反应了过来:“他就是故意气你的呗,这个人可是真会哄人。”
“所以朕要他狗命!不过你说他哄人,天底下有这般哄人的?”
“要不是他,陛下今天能有那么精神?”妙言笑着摇头道:“其实都有点幼稚了。”
“那跟他有什么关系?”佛宝奴愤恨的说道:“谁让他这么久才来!打死他都不为过。”
“你这话听上来就像在撒娇了,陛下当庄重一些。”
佛宝奴哼了一声,翻个身继续睡了下去,而妙言也只是叹了口气,这两个人是真的有些相似的,以后估计这种一地鸡毛还多了去了。
想到未来自己将要面对怎样的鸡飞狗跳,妙言无奈的长叹一口气,果然这男人就只是看着长大了一些却根本长不大的东西。
第二日清晨,佛宝奴刚刚上朝回来,就听下头人通报说大辽临安侯宫门外求见。
佛宝奴犹豫一下刚要说不见,但妙言一抬手着急的说道:“见!”
“为何要见?”
妙言哭笑不得的说道:“陛下,您听听他以何名义来的啊,您以前不是这样的”
佛宝奴一琢磨,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这混账!差点上了他的恶当。”
说完,她抬起手:“宣等等,宣他去上书房。”
内侍走后,佛宝奴撑着膝盖坐在那等了一会儿才抬头说道:“这厮他就不想儿子了?”
“不然你以为他来干什么?只是他来都来了,不折腾您一番,那能叫宋北云?”
“这狗东西!混账!”佛宝奴啐骂道:“朕真的是瞎了眼。”
不过瞎没瞎现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做好应对宋北云的准备,而实际上也是这样,宋北云还真的带了一大堆需要辽皇解决的问题而来,今天嘛佛宝奴估计是要吃上一亏的。
而此刻的小宋背着手站在宫门外,他仰起头看了看这比赵性还寒酸的皇宫,兀自摇头道:“看来这里也要翻新重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