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宫殿可还不错?”
今日是辽国太子百岁之日,虽然不能大张旗鼓,但有些东西还是要张罗一番的。
某辽国皇帝不甘心自家儿子委屈,高低死活不肯在小院里办一场家宴,非得去那刚刚建成的长乐宫里摆酒席。
她今日身穿素色衬里,外头穿着名贵的白狐裘皮,头发盘得复杂至极,生怕别人不知她四更天就起来装扮了。
皇帝毕竟是皇帝,往那一站气质立刻就跳了出来,身边过来给她帮忙的金铃儿都被她的气场给压了一头,这让一贯不服输的金铃儿很不自在。
“真就在行宫里设宴啊?你就不怕让人发现了端倪?”
“怕什么,这一亩三分地的。”佛宝奴不屑的轻笑起来:“都是心腹。”
最近她的心情起伏很大,一开始还心心念念着说某狗不要她了,后来听说某狗不但守住了燕京还将金国最厉害的完颜那个啥给斩杀阵前,她的情绪立刻就高昂了起来。
虽然么,大家心里都知道他今年不太可能回来过年了,毕竟封疆大吏了,需要去参加大朝会,不能再像以往那样自由散漫,但生活终归还是需要点仪式感的,所以佛宝奴借着自己宝贝百岁的日子,顺手将庆功宴一并给办了。
再说了皇家自然是要有皇家气派的,自己手上的这个小鼻子大耳朵的家伙未来可是辽国说一不二的皇,总归是不能在那个三进的小宅子里做酒席的。
就像男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变态一样,女人有点虚荣怎么了嘛。
“前几日家书你还没给我看呢。”佛宝奴转过头看向金铃儿:“是不是打算不认账?”
“回去给你便是了。”
金铃儿这些日子痴迷赌博,但手气非常烂,而且这几人往日在家打牌也并不赌钱,对他们来说钱有个毛的意思,因为有金铃儿的存在,她们玩的一般都很大也很黄。
反正关起门来别人也不知道不是,而金铃儿最近可是成了最大输家,黄点其实她都不在意,关键是那种隐私局让她很难受……
这短短几日,她已经将这一年来宋北云给她的家书都输出去了,这其实不亚于社会性死亡来的,这俩人的书信堪比历代禁毁小说,自己看看倒是无所谓,可要是给人家看了……
而刚巧,佛宝奴这些日子手气好的不得了,基本上都是她将金铃儿和宋狗的往来书信赢走的,这可是好了……对金铃儿来说这就是一场无间地狱。
两人之间那点龌龊事如今总被佛宝奴挂在嘴边调侃,还威逼金铃儿帮她干活,稍有些忤逆那便是一些信中的骚话往外蹦。
面对辽皇的不要脸,金铃儿只能打落牙往肚里吞,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她怕也是要活不成了。
“说句实在话,若朕是个男子,恐怕也是顶不住这一对东西的。”佛宝奴转身趁着金铃儿不注意在她胸口捏了一把:“这也太好了一些。”
“死走。”金铃儿撩开她的手:“你跟左柔一样欠。”
佛宝奴被金铃儿的姿态逗得前仰后合,这辈子也没在这位聪明又精怪的大宋公主身上占过如此多的便宜,这可多亏了这些日子她手气不好。
“你几时回你的辽国。”
金铃儿实在难以忍受这位不务正业的皇帝整天游手好闲的闲逛了,就在昨日她甚至还发现这个皇帝偷偷教自己儿子怎么作弊,这种人真要不得,看着就烦。
“回去肯定是要回的,不过嘛也急不得,总归是要等某狗男人回来再说的。”佛宝奴本要说有些后续的部署要当面跟宋狗说,但看到金铃儿之后,她眉头一挑笑着说道:“我就想看看馋了许久的大桃子上下颠簸的模样。”
“滚啊!”
金铃儿满脸通红的转身进殿中去继续监视左柔不会偷吃,她实在是受不住了,要是放在往常就凭佛宝奴这三脚猫的功夫,谁调侃谁还不知道呢。
可偏偏这些日子以来,自己这点下流的小隐私都让人给看光了,这可是多重打击,放谁那都扛不住。
她反正现在谁都恨,恨宋狗为什么那么写那些奇怪的东西、恨佛宝奴得寸进尺也恨自己那么下流。
但恨归恨,能有什么办法,唯一能干的就是这些日子好好求神拜佛,想法子把佛宝奴的家书弄过来,她始终坚信这个家伙骚起来一定是冠绝天下的。
到了傍晚时,晚宴算开始了,不过到底这件事不太能公开,所以来到这里的宾客其实并不多,也就是辽国那边几个知根知底的人,宋国这边因为没有宋北云在场,也就是叫了几个一路随着他们从金陵到长安的熟人。
不过人不多,但礼可是少不得的,应邀前来的人那可都算得上是自己人了,能有幸参加辽国太子的生辰宴,这是很了不得的事情,所以礼物他们可都是很认真的准备的。
价值是其次,主要是稀少。
有人拿出了压箱底的大宝贝,比如整玉雕的对杯。还有人弄来了精美的舶来品,是一个上头印有佛印的望远镜,看上去虽然没有大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