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智商上她可以说是无懈可击,所以在智商上她不可能被辽皇陛下压制,抛开身份而言,她完全可以和陛下斗个难分难解。
但如果真的斗上了,那就正中陛下的性格缺陷,金铃儿会因为觉得有趣而不断发起进攻,而陛下会因为不服输而不断试图转守为攻。这会发展成一段持久战和运动战,走到哪打到哪的那种。
那么怎么样才能解决这个问题呢?那自然就要从金铃儿的性格缺陷上说起了,如果说辽皇的性格缺陷是好斗,那金铃儿的性格缺陷就是好奇。
好奇和好斗,怎样让她们错开交锋的点,这里就需要仔细琢磨一番了,但留给宋北云的时间不多了,他觉得自己肾上腺素模式已经快要进入冷却了,等到子弹时间结束之后,他就没有办法掌控全局了。
所以就必须在现在下定决心选定应对方式。
那么这里头有几个点必须要躲开,第一条就是避免让她们两个把自己当成工具隔山打牛,比如刚才佛宝奴借自己气金铃儿,这个要避免。
其次,就要避免在她们两个人中做出任何选择,不管是金铃儿还是佛宝奴,都不能够选择。因为这两个人,一个已经给自己生了崽,一个即将要给自己生崽。如果产生选择,就会刺激到其中一个,并且将事情引入到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
最后,既不能让她们隔山打牛,但也不能让她们无处发泄,那么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政治上一贯的协调方法,给她们树立一个共同的敌人,将她们的矛盾从彼此身上转嫁到新的目标身上。
而这个目标的最佳人选不是别人,恰恰就是宋北云自己。这说到底就是个缓解婆媳关系的变种处理方式,简单高效且不易被发现。
随着耳朵里嗡嗡的血液循环声消失,周围时间的流速开始恢复正常,嘈杂的声音再次传来,小宋的眼神也从迷茫变得清澈了起来。
而看到他一瞬间变了姿态,金铃儿的表情从愤怒变为了惊愕,毕竟跟狗东西老夫老妻了,他的一个表情变化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但她真的是不知道这厮就那么一眨眼一呼吸的功夫是想到了怎样胸有成竹的招数的……
小宋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先是将佛宝奴从背后牵了过来,又反手握住了金铃儿的手,他长叹一声坐在椅子上:“其实都是我的错,我负了金铃儿的信任也污了佛宝奴的清白。”
“不是……她……”
金铃儿指着佛宝奴刚要说话,宋北云突然仰天长叹:“我不是人,我该死……”
说完,他抬起手金铃儿的手和佛宝奴的手,用她俩的手来回抽自己的脸。
金铃儿皱着眉头,佛宝奴也是一副古怪的表情看着他。这厮很反常……真的很反常……
“既然大家都不是外人。”小宋坐在那硬拉着两个暴怒的带崽母熊坐到了旁边:“我就将事情跟你们招了吧。”
小宋说完,先看向金铃儿:“我先说我是怎样与阿奴……”
佛宝奴还没反应过来,小宋就开始风花雪月一脸渣男的讲了起来,她刚要暴躁发怒的打断,却发现他说的版本和真实版本不一样,因为真实版本是自己不要脸白给倒贴甚至明摆着就是借种。但在他的版本里是他趁着四下无人,色心大发,灌醉陛下之后行了苟且之事。
金铃儿果然听得是勃然大怒,甩起手给了宋北云一巴掌,但这一巴掌之后他却没有反抗,却没想到佛宝奴居然上去护住了他,剑眉一挑:“你好大的胆子!”
“不……不怪她。”小宋低着头,声音发哑的说道:“她是为你觉得不值,因当年……”
小宋开始描述起自己当时怎么样哄骗金铃儿的经历,但这个明摆着是在说话,因为金铃儿自己哪里能不清楚她是怎么跟宋北云这狗屎黏糊在一起的呢,可到了他那里就成了他用诗词歌赋为诱饵,引得当年年少无知的金铃儿委身相许……
“下贱!”佛宝奴心中对这种人最是厌恶,竟也嫌弃的骂了一声。
“是,是我下贱。”
“凭什么由得她骂你?”金铃儿拦在宋北云面前:“过去的事也没什么好说了。”
说完,她压制住脾气,看向佛宝奴:“我有话要对你讲。”
“刚巧。”佛宝奴哼了一声,回头恶狠狠的盯了一眼宋北云:“我也有话要与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