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开,一口一口咬死你”
王笑用力把她的手压过她的头顶,死死按在地上,道:“我不是三年前了,你斗不过我的,我警告你,别再我面前耍心机,别再惹怒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
布木布泰扭着腰肢挣扎着,嘴里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
“你气我不像你那些千依百顺的小丫头,你气你征服不了我。
你觉得你好厉害,赶走了清朝、收复了京城,你就该知道所有事。你讨厌失控,你受不了任何事、任何人不受你的控制。哈哈你和我一样,你也永远在篡夺权力。
但我就是你控制不了的人。我,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永远是你的女主人,你只是我的一个男宠!”
“你还在激我,我告诉你,没有用。”
“没有用吗?”布木布泰挣扎得愈发用力,呼吸也愈来愈重。
她的修长的双腿在王笑身下起伏、厮磨。
“没用吗?那这是什么?本宫告诉你朕告诉你”
“你的大清、你的大乾已经完了。”
“但朕还是你的女主子朕告诉你”
“嘶!”
王笑一只手紧紧摁住布木布泰的手,另一只手猛地把她的衣服撕扯开
他忽然想到今天早上家里那发霉的被褥,它不是自己睡不着的原因
布木布泰话说到一半,忽然长长地哼了一声,闭上眼。
“嗯”
刚才脸上的潮红才褪去又泛上来,她把整个身子用力拉长,紧紧绷着脚背,一阵颤粟
她漫长的等待在这一刻化成巨大的满足。
她紧紧地、用力地包裹着王笑,手上的力气卸了大半。
但她嘴里却不服输,又继续说道:“朕告诉你朕要你来伺候朕王笑你看你多听话”
“是吗?”
王笑忽然停下了动作。
“谁伺候谁?”
布木布泰皱着眉,偏过头咬着牙。
她感到他在一点点抽离自己
她终于抬起脚环住他的腰,重新挤了回去,用无声地动作做为回答,却还倔强地不肯说话
但王笑太了解她了,了解她身子里的每一个习惯,了解她每一个表情的含义。
每当布木布泰微皱起鼻子,无意识地哼出一个轻轻的声音,他便停下来。
“女主子?是吗?”
布木布泰不应,她奋力想反扑过去,像一匹烈马想要掀翻王笑。
她想要跨在他身上,继续
“朕就是你的女主子”
“是吗?”
“你休想让朕服服输”
有汗水滴在毯子上,“嘭”的一声,衣柜被纠缠着的两个人撞倒下来
十二月二十一日。
王笑枕着双手躺在床上,看着横梁上的蜘蛛网发愣。
今天一觉醒来,他又想起了那天的激烈纠缠
布木布泰不同于小竺,小竺虽然也有力,但不敢那样放肆。
她也不同于芊芊的延绵悱恻、眉儿的青涩体贴、明静的温柔似水、缨儿的玲珑乖巧、朵朵的羞怯娇弱
她比她们都多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王笑摇了摇头,挥散脑子里这些有的没的。
他依然把布木布泰幽禁在王家,因为他知道她的野心与掌控欲并不会随着一时的欢愉而消散。
他绝不敢让她接触到自己的权力。
至于她那个骗荷兰海军过来歼灭的计划还要不要实施?
范文程和索尼都已经被自己杀掉了,姚启圣倒是个海战方面的可塑之材,可惜并不懂计划的具体细节,没有办法与荷兰人联络。
除非,有把握掌控布木布泰,使她完全依自己的心意办事
没有把握。
那天在她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她嘴上都不肯服软。何况是一个漫长的实施计划的过程,难保她不会借机构建自己的势力
那就不必用她那些阴谋伎俩,慢慢积蓄实力,终有一日,大楚水师可以堂堂正正打到巴达维亚,必把这笔帐算个清楚。
王笑也在反思,自己是否对不起布木布泰?
既不给她任何名份、幽禁着她,却又
但当年她也没给自己什么名份,唔,她还用铁链捆着自己
这样一想,王笑也就安心了些。
他捶了捶酸麻的腿,起身,准备出城去接家里人。
出了府门,看到已经备好的马匹,王笑沉吟片刻,道:“今天不骑马,去找辆马车来。”
马车缓缓出京,王笑一路上翻阅着公文,嘴里却无意识地轻声哼着。
那是一首老歌,他也不记得词,翻来覆去也只会一两句。
“我们委屈了自己成全谁的梦想早知道是这样,像梦一场”
十二月二十二日。
从济南迁回京城的车马已经走到了南海子。
这是浩浩荡荡的的队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