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北伐前的准备工作。
粮草、兵器、马匹、衣盔等等物资的筹备新军的训练出征将军的名单情报的收集战略的计划如是总总,他都要亲自过问。
眼看淳宁和唐芊芊这两日相处得融洽,王笑也就放下心来,领着秦小竺出门。
他得先去议院露个面,把一些悬而未决的问题解决了再到军机处去一趟,要是时间还来得及,还得去一趟城外的兵营。
秦小竺坐在马上打了个哈欠,接着,王笑也翻身上了她的马,环手抱着她的腰。
“在外面啊,让人看到像什么话。”秦小竺用手肘轻轻顶了顶王笑。
“那有什么关系。”
两个说说笑笑的,策马慢慢走过街角,秦小竺脸上笑着,却是低声道:“是有人在跟踪你。”
王笑低声道:“他们很警觉,不必打惊蛇,试试看,卖个破绽给他们”
“嗯。”秦小竺低声应了一声,又放大了声音,道:“我不管,我就要买把子肉吃。”
“别买了,等下午出城,带你去汇泉楼吃。”
“说好了啊,你们两个,先去汇泉楼订个位置”
“汇泉楼?”
“是,从汇泉楼出南城门这段路人多,是个设伏的好地点。”
“不错,王笑出门,既不表明身份也不肃清道路,大街上人多眼杂,侍卫们不好开铳。”
“那就走吧。”桑扎站起身来。
他知道这两年刺杀王笑的人很多,无一都是以失败告终。
在桑扎看来,他们的计划太周密了。
刺杀一个人,根本不需要计划,愈是临时起意,对方越没防备。
使用计谋布局,那是王笑那等人的的战场。
杀人,才是自己的战场,这个战场上,谁武艺高,谁就赢
唐节拧紧了眉头,盯着地图上那个一圈又一圈的图案,眼神茫然而空洞。
“算出来了吗?这山有多高?”张光第问道。
唐节道:“这怎么可能算出来?”
“算等高线,这一圈代表十丈,那这座山有多高呢?”
唐节数了数,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百五十丈?”
“对了。”张高第很高兴,指着地图上另一处,又问道:“那这里呢?”
唐节自信了一些,道:“二十丈。”
“不对,这里是洼地哦。”
“为什么又是洼地?”唐节彻底迷糊了。
“你看这条线是壹,这条是贰,贰大于壹,所以这里是山,这里则是洼地”
唐节转头看向张光第,见这少年嘴里吧啦吧啦的,说的话让人一个字都听不懂。
“”
“武宁侯,你明白了吗?”
“学这些毫无用处。”唐节拍了拍膝盖,道:“我打仗,讲究的是动如雷震,学这些会影响我为将者的判断。”
“怎么会影响判断呢?”张光第道:“学会以后,我们一看这个地图,山川河泊一目了然,为将者对地形成竹在胸不是最基本的吗?”
“我喜欢实地看。”
“可是,武宁侯你前日演习输给了艾将军。学生算了一下,以你的名次,三个月后是不能”
“闭嘴!”
唐节喝止了张光第,转头看向一旁的王颙,道:“王笑回济南了?”
“是啊,官报上写了呀。”王颙脆生生道:“其实我也没有特别的消息渠道,武宁侯可以多看看报哦,不用总是问我”
唐节转身向外走去。
“武宁侯,你要去哪呀?”张光第连忙跑上前去拦他,“今天要考核火铳”
“你不用管。”唐节傲然道:“以我的武艺,从没把火铳放在眼里。”
“可是,你要是去”
唐节不等张光第说完,纵身一跃,翻过阑干,从一层楼高的号舍跳了下去,大步而走。
王颙瞪大眼,“哇”了一声。
张光第却是拉着他就跑。
“怎么了怎么了?”
“我们得要去把武宁侯追回来才行”
唐节策马迎风,觉得脚底板一阵发麻,从脚底板刺痛进来。
该死,刚才不该在两个孩子面前逞强的。
他马术极佳,一个时辰不到就从讲武堂奔到了济南城。
进了南城,唐节见街上人多,下马牵着缰绳走着,只觉脚疼得厉害,不治是不行了
他转头四下张望了一眼,随手拎起一个行人就问道:“哪有医馆?”
“那那里”
走进巷子,绕了好一会,唐节也没找到什么医馆,又问了一个行人。
“那边走到底就是郝郎中的家,嘿,郝郎中今天生意好,就这一会工夫两拨人来找”
这是一条十分僻静的小巷,巷尾的宅子大门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