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长叹道:“各处士绅、小吏截留还要上下打点,实际所得,不过两万七千余两”
辛宜学听了这等荒唐之事,只觉要被气晕过去
王笑也是良久无言。
这楚朝税赋百年来也都是这个样子,各地刮了一层又一层,真落进国库里的又有多少?
自己费心费力想要改变这局面,还有人敢在眼皮子底下旧事重演。
他一脚重重踹在杨启丰肩上,把人整个踹翻过去。
“蠢材!你若是贪些银子自己花了还只是坏简直又坏又蠢!”
杨启丰摔了个跟头,鼻血长流,却是硬气了不少,反而喊道:“这都是靖安王你逼的!若非你把持朝纲,陛下何至于如此委屈?我等做臣子的,自当为陛下谋出路”
“从老百姓身上刮粮银就是你的出路吗?”
“这天下都是陛下的!”
“我去你娘的!”
王笑又是重重几脚踹下去。
杨启丰一开始还是咬牙硬抗,最后想到苦处,却是放声大哭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靖安王此事真的与陛下无关,是我等自作主张啊”
“我不管你的狗屁陛下!你当着这灵位的面,从头到尾向死去的刘文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