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不帮夫君,也不反对此事,只看明静她自己是否愿意,她若进了门,我自会做到待她好,但夫君也不要让我去劝她,免得我与她都为难。”
王笑默然了良久,更觉惭愧。
淳宁居然还要想着要不要帮自己
这腐朽的封建社会。
淳宁见了,把头倚在王笑肩上,又轻声道:“其实我觉得明静是不会答应的,因此才这么说,这样我也不用得罪夫君。”
“眉儿你不用这么周全的。”
“嗯,那这事我就不管了,夫君你风流成性,在明静那吃了闭门羹才好”
王笑本就只希望淳宁不生气就好,能得到这个态度已感到心满意足,揽着淳宁的肩,心中告诫自己万不能再辜负她。
除了明静之外,以后一定要把持住,不能再沾花惹草了
济南刑部大牢里。
羊倌百无聊赖地叼着茅草,道:“老夏,你媳妇为什么都不给你送东西?”
秦玄策正盘腿坐在那看家书,道:“他是真可怜,衣服也没有、吃的也没有,还要我们救济。”
“是啊,我早说了,娶媳妇不要娶太聪明强势的,嘿嘿你看我老羊多快活。”
“哈哈,我娘子当时也想去考知事院,我多聪明呀,直接让她怀上了,哈哈哈”
“聪明!”羊佗高高扬起一个大姆指。
过了一会,他却是叹了一口气,道:“老子怕是不行了”
“你怎么了?病了?”
“老子年纪也大了,连个子女也没有,唉。”
秦玄策道:“你不是有个便宜女儿吗?还有个便宜女婿多尔衮,哈哈。”
羊倌一拍脑门,道:“说到这个,上次在沈阳,老子就没能把玛璪的女儿淑侪带回来。悔啊。老子要是把她带回来,过继到我老子名下,再招个上门女婿”
“悔什么?等回头打完建奴,我亲自给你把闺女接回来。至于这上门女婿,我看老夏就不错,他正好要被休了。”
夏向维大恼,皱眉道:“不可胡说八道。”
“哈哈,开个玩笑嘛,老夏你也是笨死了,不过坐牢了也好,你媳妇也没机会跟你和离”
王珠道:“都闭嘴。”
“唉,这牢里本就闷烦,还不让人说话了。”
“王二哥怕是要成仙了”
夏向维闷声闷气只是不应。
以前觉得没机会和他们谋划,现在机会倒是多了,真是烦也被他们烦死了。
两间牢都安静了一会,秦玄策继续看着家书,忽然笑了一声。
羊倌又问道:“怎么了?”
秦玄策偷眼看了王珠一眼,眼中有些促狭。
“到底咋了?”
“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秦玄策道:“白俭正、姚伯诚到底是谁杀的?”
夏向维道:“老师一定知道。”
“但是谁杀的呢?”
“首先,凶手杀他们,一定是事出有因,故而老师不愿追究。其次,这人一定”
秦玄策才不是要听他正儿八经地分析,目光看着王珠,笑道:“我娘子说,宋兰儿在查这件事,但一点线索也没有,像是都被人抹去了。”
夏向维道:“能抹去所有线索,必是老师所为了”
“你为何不能捉住我说的重点?怪不得你搞不定你媳妇。”秦玄策道:“我说的是这事吗?关键是宋兰儿为什么要查这件事啊。”
王珠一回头,眼神中已有些警告意味。
秦玄策脖子一缩,不敢再说话。
夏向维看了看秦玄策,又看了看王珠,心中思量起来。
过了一会,他喃喃道:“我知道了。”
王珠脸色不变,眼神却有些无奈,他整理了一下袖子,又把手放在膝上,淡淡道:“你知道了?我理解你的处境”
“白俭正、姚伯诚很可能是死在女人手里。”夏向维道:“人死在别院里,院里还有烧毁的马车,还有白义章反应”
秦玄策低头又笑了一声,道:“我们说的都不是一回事”
夏向维这才恍然大悟,与王珠低声说了几句话,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起身走了几步,到秦玄策的牢边,道:“请秦将军教我。”
“教你什么?”
“秦将军心思细腻,可否教我该如何哄娘子?”
“你真是不耻下问啊我教你,你弄个孩子出来”
他们这边苦中作乐说着这些,忽有狱卒从外面走进来。
四人都转头看去,只盼着是来放自己出去的。
那狱卒却是径直走到秦玄策与羊倌这间牢前停下来。
秦玄策大喜,问道:“可是要放我出去的?!”
“秦将军,麻烦离牢门远一点,小的奉命带羊将军出去。”
羊倌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