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子唱的那首词,可见是懂我的,开春先收复河南,等明年夏收之后,便可开始北伐。在这之前,你要盯紧南边,后方不许再生乱子了。”
“下官明白,徐淮不会成为北伐的拖累,明年当有钱粮与劲卒支援北伐!”
“明白就好,你聪明通透,但出身士族多把目光往下看看,多到乡间走走”
话还是那些老生常谈的话,这些日子王笑已和陈惟中说过一遍。此时再说一遍,陈惟中就又多了一份重视
队伍行到废黄河边,陈惟中也就送到这里。
王笑驱马向前,又听秦小竺说了左明静把顾横波带在马车上之事,有些担心左明静被过了病气
“这样吧,让左大人到我的马车上。”
“我也这么说的,她不肯呢。”
“那让顾横波到我马车上歇着,路上也稳妥些。路途也不远,我骑马走便是,正好伤后恢复体力。”
“哦,那也好,我们好久没一起骑马了。”
“小竺到左大人的马车上陪陪她吧。”
秦小竺不太愿意,问道:“为什么呀?我骑马多自在啊。”
王笑道:“让她给你讲故事。”
当然是为了我也能过去找你们说话啊
于是,这一段路途,对几个人而言,各自都感到小小的、又偷偷的欢喜。
顾横波得以躺在王笑的马车上,拥着他的被褥,感觉自己又离他更近了一些
左明静端坐在那给秦小竺讲着故事,也能听到帘外王笑偶尔说上几句。
每次等秦小竺掀开车帘,她还能看到他策马而行的英姿
有时也能隐隐听到队伍中传来的戏腔,那是王现在练嗓,他最爱唱的是。
左明静偶然听到,再抬眼飞快瞥一眼王笑,心头莫名浮起些其中的词句来。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
可惜,从徐州到济南也只有这一段路,一晃眼也就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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